前脚刚走出包房,后脚,年南辰就跟了出来。
一把扯住乔慕晚的手腕,他不问青红皂白,拉着她就往外面走去。
被年南辰不分轻重的力道抓得手腕生疼,乔慕晚本能的皱起了眉。
“年南辰,你做什么?放开我!”
无视乔慕晚的话,年南辰胸腔里憋着一股怒火的紧握着她的手腕。
他实在是恼火这个女人对他的态度,好歹他也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她竟然连个眼神儿都不给自己。
走到楼梯拐角那里时,乔慕晚一把就甩开了年南辰。
“够了,年南辰,你什么疯?”
不是她负气或者怎样,她实在是不想和这个男人之间再有什么瓜葛。
她并没有因为他把乔茉含带来吃饭而生气,相反,她还反倒是希望乔茉含继续闹下去,这样能加速他们两个人离婚的,不是嘛。
“我什么疯?”
“砰!”说话的同时,他推着乔慕晚的身子,直接抵在了墙壁上。
“是我疯,还是你他妈-的找死啊!”
他到现在都还没有从昨天她在医院那里和男人乱-搞的事情中纾解怒火呢。
“你昨天和什么男人乱-搞在了一起,嗯?”
他坚信自己没有看错,那个女人就是她乔慕晚,当然,能不知廉耻,在医院那样公众场合就和男人乱-搞在一起的女人,除了下-贱的她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被年南辰双眼刺红,以一种丈夫的姿态质问着,乔慕晚当即就心虚的皱起了眉。
“怎么不说话了啊?你以为你不说话,我他妈-的就不知道昨天在医院那里和男人激-吻的那个女人是你吗?”
年南辰一语道破,让乔慕晚瞬间如同坠入冰窖一般,浑身冷的一哆嗦。
原来,他知道自己昨天和厉祁深在医院那里接吻的事情。
紧了紧小手,抬起头,她不惧怕迎上年南辰有烈火在肆虐的眸。
“是我又怎样,你能和其他女人上g,我为什么不能和其他男人接吻?”
她眼神清冷,嘴角勾着冷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因为骨子里不喜与人争、与人抢的性情,她只当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污辱,是被狗咬了一口。
但现如今,她安静的性情,竟然成了被他百般污辱的弱点。
不争、不计较是她不屑于做这些无聊的事情,但可不代表她任由其他人欺凌自己。
“你……”
乔慕晚没有反驳,坦诚承认的果敢样子,让怒红了眼的年南辰扬起手,作势就往她的脸上甩去。
没有闪躲,没有避开,她抬高下颌,澄澈的眼仁中透着坚韧的迎上年南辰。
乔慕晚一副让他恨不得杀了她的样子气得年南辰破口大骂了一句“贱-人!”
跟着,他的大手转了方向,直接向乔慕晚的脖子掐住。
“嗯……”
脖颈被拧得生疼,乔慕晚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该死的,逼我杀了你是吗?我还真就想知道你到底是有多不要脸,是不是一个人尽可夫的黑木耳!”
阴骘的说着狠的话,年南辰加重着掐住乔慕晚脖颈的力道。
“唔……咳咳……”
在窒息的无措感中难受的咳嗽着,乔慕晚扭紧着一张素净的小脸,咬牙的反击出声。
“我是不要脸,是人尽可夫,既然你这么嫌弃我,你就和我离婚。乔茉含都因为你割腕了,你就不心疼吗?唔……”
乔慕晚提及“离婚!”两个字,让怒火中烧的年南辰掐住他脖颈的大手都在颤抖。
“离婚?呵……你觉得我可能会让你和你养在外面的歼-夫过逍遥快乐的日子吗?该死的贱-人,你别妄想给我离婚!”
阴凄凄的说着带狠的话,年南辰甩手,将乔慕晚当成是垃圾一样,往地上丢去。
趔趄了两步,乔慕晚皱眉闷痛一声,身子在墙壁的支撑下,没有倒在地上。
眼神没有疼惜的看了一眼因为气血不畅而双颊泛红的女人,年南辰抿着唇,转身往包房那里折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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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搓着双臂的乔慕晚,迎着微凉的晚风,走在人行道上。
身子单薄的她只穿了一件白裙,感冒没好的缘故,让她素净的小脸,在路灯灯光的折射下,泛着让人心疼的苍白。
她想和年南辰离婚,可一切都不尽如人意。
本以为今天这顿晚饭,是两家人商讨关于离婚的事宜,却不想晚饭间,对于离婚的事情,他们只字未提。
仰着小脸,她无力的长吁了一口气。
活了二十六年,她的存在就是无时无刻不再为其他人着想,而自己连想要自己做主离婚的权利都没有。
越想,眼眶越泛酸的厉害。
迎着习习晚风,集聚在眼仁中的薄雾,被消散开,乔慕晚目光淡漠如水的看了看夜空,良久,才收回飞脱的思绪。
理了理自己的思绪,就权当自己在报答乔家对自己的养育之恩好了,等到乔氏的债务危机解除以后,她一定要解除和年南辰的婚姻关系。
思忖间,手机响了起来,看着手机屏幕上是年永明的号码,她吸了吸鼻子的接起。
知道大家伙都在担心着她,顺了顺乱糟糟的心情,她重新往酒店那里折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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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乔慕晚不断的给自己理顺了思绪,可她的状态依旧不是很好,连同坐电梯出门时撞到了人都后知后觉。
“诶呀妈呀,我的腰啊,疼死我这个老骨头儿棒子了!”
肖百惠龇牙咧嘴的声音,就像是吱吱哇哇的小孩子似的,声音响脆又带着做作的意味。
“妈,您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