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上哪儿去了?”
“她走人户去了哩!侬等不到她的,她要一两年才回来的!这位阿哥,侬有啥话我替你带哩,我跟她是好姐妹来着哩!”
“也行,”寒拾脸上透出了一丝丝失望,似乎没有在那丛草里找到他想要的,缓缓起身道,“那劳烦你转告庖越越一声,欠了我一百二十两银子请她三日之内送到我家,逾期,后果自负。”
“啥?”越越那腔调瞬间回ky,又变回了原汁原味儿的本地腔。
寒拾瞟了她一眼,眼神那是相当的不屑一顾:“不装了?刚才那腔调挺不错的啊!哪本戏文里学的?”
“不是,谁……谁谁欠你一百二十两了?”越越有点激动地质问道。
“庖越越啊!”
“庖……庖庖庖越越啥时候欠你一百二十两了,你个土匪?”
“半个月前,在丰裕镇那澡堂里,她摔坏了我送给我爹的宜兴紫砂茶壶,那茶壶就价值一百二十两。如果你稍微跟你那位好友提一提的话,她应该能记起来。”
“我那个去!”越越装不下去了,把遮脸的帕子一扯,走上前去道,“喂,大哥,你有点过了吧?多久的事情了,你这会儿才来算账,当时你干哈去了?再说了,你说是紫砂的就是紫砂的,你说是宜兴的就是宜兴的,就算是宜兴的紫砂茶壶又咋的?就有那么贵吗?我还可以说那天被你扯破了的那件衣裳是LV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