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杏儿正跟张金石在那土墙后头说小话呢!”
“不会吧?”越越吐了吐舌头,“张金石还一脚踏两船呢?也忒缺德了点吧?”
“不会?哼!就单看他那张脸我就能瞧出他天生朝三暮四!”费园园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也就你小姑爱听他那些甜言蜜语,三两下就给他哄住了,要换了是我,早一脚踹那池塘里去了!那种男人稀罕他做啥?当面跟你好,背过面儿去就能……”
能字刚说出口,费园园忽然停了下来,就在这时,越越也感觉到一丝丝不对劲儿,仿佛有一股很廉价的脂粉味儿打旁边飘来,一抬头,顿时吓了个半死!
娘呀,小姑不是出去了吗?为啥会杵在灶台旁边?那脸啊,黑得跟恶修罗似的,完了,要出事儿了!
庖丝丝手里那棍子落下来之前,越越就动作灵敏地跳开了,躲到费园园右边去了。第二棍子挥下来时,费园园一把抓住了,冲她喊道:“你做啥呢?见人就打,你疯了是吧?”
“管你屁事!”庖丝丝两眼冲血,用力地扯回了那根木棍子,绕过灶台,又凶神恶煞地朝越越挥过去。越越当然好汉不吃眼前亏了,跟费园园招呼了一声,极溜麻地奔出了灶房,从后院门跑了。
庖丝丝一路撵了出去,撵出后院门时已看不到越越那小身影了,又气急败坏地回来,逮着费园园出气儿:“你把那倒霉货引家里来做啥?是不是来偷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