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五十文而已!”越越夸张地比划出了五根手指。
“啥?寒拾还当真拿你工钱抵账呢?”
“呀,六婶儿您还不信呢?您当他老好人呢?我告诉你,那就一抠门儿的主儿,您别指望能从他身上赚着一点半点!”越越连连摇头撇嘴道。
“不会吧?还真让你抵那一百两了?看来他还真是说啥是啥呢!”那叫谢六婶的笑米米地说道。
“那可不,就是一铁石心肠!”
“那……你们那儿还要人不?”
“咋啦?六婶儿您想去呢?”
“不是我,是我家一亲戚,她有个侄儿正在找活儿干,想问问你们那儿还缺人不?”
“好像还缺一跑堂的。”
“那你替婶儿跟寒拾说说?”
“我说不顶用,我说一准黄,他就看我不顺眼呢!婶儿,我教您一好使的办法,您直接去找寒六叔,让寒六叔跟他说,这事儿啊就能成!”
正说着,陈氏用芭蕉叶裹着那三块豆腐出来了。越越把铜板子递给了她,接过豆腐包正要走,陈氏却叫住了她:“越越,婶儿想劳烦你一个事儿。”
“啥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