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赵水光不解的是当年他母亲的病不是在老爷子的出资帮助下治好了吗?为什么竟会……
默默的随他深鞠躬三次以示凭吊,赵水光突然就想到那天收到短信,宁子倾说的周一——
不就是今天么?原来她说的是要陪盛靳年来这?
赵水光心头暗自懊恼!当时还以为能够促成一桩好事,现在竟是弄巧成拙了!
……
走出墓园,赵水光才问出心头的疑云,“想必为订这花宁小姐也花了不少心思,为什么不带她一起来?”
盛靳年戴上皮手套,声音凉飕飕的在她耳边响起,“我母亲的忌日,身为儿媳除了你还有谁该来?”
那种理所当然的口吻,似乎除了盛太太能够来‘面见’她素未谋面的婆婆,他没打算给任何人这资格。
赵水光微微一怔,下一刻她皱眉拦在他身前,“什么儿媳?我们之间的关系分明就是假的!”
下山时起了风,盛靳年脱下身上的西装披在她身上,就见他掌心微微用力,她整个人便毫无防备的跌入他怀里!
“婚姻关系是真的,夫妻关系……也是真的。还有什么是能以假乱真的?”
‘夫妻关系’的暧昧停顿划过她敏感的耳垂,赵水光心头微跳的抬头间,秀气的鼻尖仓惶擦过他的薄凉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