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顶级vip病房里,唐旭尧一脸阴霾。
邵衡站在一旁强忍着笑,可嘴角却控制不住地往上扬,眼睛时不时地往唐旭尧的特殊部位瞄,然后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越来越深。
主任医师看了看手里的ct图像和超声报告单,诚实以告,“唐少爷,检查过了,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半年都不能那个了。”
“半年?!”唐旭尧目露寒光,他美好的人生果然被那个女人over了!
医生很快退了出去,邵衡背脊也有些发凉,对于好友的心情他是万分理解,唐旭尧的曾祖母是虔诚的宗教信徒,由此唐家有了不成文的规矩,每一任唐家少主都必须在十六岁时到全世界天主教的中心——梵蒂冈去修学。屈指一算,唐旭尧在那个全部国土面积只有天安门广场一样大的小国呆了足足七年,当然是憋屈坏了,要知道那里就只有一个神学院,多么枯燥、多么单调,多么可怕,他做梦都盼着可以早点回国享受他多姿多彩的人生,以便将他那套风流倜傥的本事从理论付诸于实践,可还没等出手,就被人伤了那个什么什么……也难怪他的脸比碳还要黑了!
气氛有些压抑,邵衡连忙找话题,“尧,梵蒂冈是国中之国,应该也蛮有意思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