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芜芫她娘过世的时候,我早就去了,平日里,孩子们受点小委屈,我也不说啥,只是这回,芜芫差点就死了,我这个做爹的若是还不站出来说句话,我他娘的还算是人吗?”
沈元义说着,哭着给沈老爷子磕头:“爹,您给村里那么多人做过公正,这回,孩儿给你磕头了,求您给自己的孙女说句公道话吧!”
那头磕的响,众人听的心中一颤,几日前,他的额头才受过伤,芜芫出事后,就没怎么包扎,这回一磕,立刻磕裂了伤口,流出血来,顺着额头就滑了下去,看的众人心惊不已。
芜芫扑通一声,也跟着跪了下去,哭着爬到了沈元义的面前,拉着他的手臂,哭喊着:“爹,您别磕了,芜芫不委屈了,也不寻死了,只要爹好好的,再大的委屈,芜芫都忍了。”
小励耘和芜菁见此,也跟着姐姐跪了下去,爬到了沈元义的另外一边,哭着抱住了沈元义。
一时间,屋内响起一阵哭声。
李氏见此,白了那边一眼,小声嘀咕一句:“哭这么伤心,做给谁看呢?真有那么大的委屈吗?”李氏瘪瘪嘴,一脸不屑,冷不防被沈元孝掐了一下,惊叫一声,嚷了一句:“掐我干啥?我有说错吗?”
“够了!”
沈老爷子厉喝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