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曜一身雪白的亵服,乌黑如墨的长发披散,只随意用一支碧玉簪挑起,修眉斜飞入鬓,恣意慵懒地靠在卧榻上,手随意地打开身旁的冰玉盒,一支晶莹剔透的冰玫瑰正栩栩如生地躺在里面。
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抚过那小巧的工艺品,冰蓝眸中一丝淡淡的幽光闪过:“来人,朕要沐浴。”
过了一会儿,外面似乎顿了顿,一个小小的身影走了过来,用不肯定的语气道:“陛下,就花儿一个人伺候?”
“怎么,你做不来?”手迅速盖上冰玉锦盒,拓跋曜带着惯常的嘲讽和冷冽道。
“自然不是。”小丫头脸上泛起淡淡的笑容,看起来胸有成竹,只是漂亮的贝齿似乎无意识地咬了下红红的唇。
拓跋曜懒洋洋地站起来,花潋滟慢慢蹲下行礼,就看到一件雪白的衣服飘落在地上,那,该不会是——这昏君的上衣?
小嘴凶狠地撇了撇,花潋滟默不作声地捡起拓跋曜的衣服,然后,魅惑低沉的声音道,给朕宽衣。
水眸微微阴沉地眯了一下,花潋滟走上前,微微一抬头,健康而诱惑的男性身体赤裸着上身,很有存在感地挺立在她面前。
该死!!!
小手犹豫了下,伸出手,慢慢开始解开拓跋曜的腰带,她的小脸一派平静,一点点褪去拓跋曜的长裤,露出性感修长的双腿。
眼神滑过某个不得了的地方,花潋滟的小脑袋歪了歪,如果剁掉那里,是不是比杀了这男人还要更加让他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