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态度,他在曾经的宫主身上时常看到,可梵休都看不懂,更别说他这个手下了。
“喂,你们都怎么了?”菜小兔推推夜炎。
“嘘!宫主,稍安勿躁,看看再说!”夜炎嘱咐,不寻常,太不寻常了。
“大胆!”
这时,一风韵犹存的老妇人盛装走出,浓妆艳抹,珠光宝气,可眼角密麻的皱纹出卖了她的年龄,四十出头,骄傲的走到男孩儿身边落座:“好生无礼的客人!”
不过是一声小弟弟,怎就无礼了?菜小兔见手下们不说话,梵休也不说话,都直勾勾的审视着宝宝,才笑嘻嘻冲老妇人拱手:“想必这位就是庄主夫人吧?那这位小少爷是您的……孙儿?”
‘啪!’
“放肆!”老妇人立马拍桌:“怎么说话呢?”
要是以前的菜小兔肯定因妇人瞪起的牛眼而跪地求饶,可现在她有靠山,她要改变命运,所以不满的起身指着老妇人低吼:“你们不要太过分了,这什么待客之道?我们是来请教,不是来受辱的!”简直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