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月,昨天丫子跟我说你的父亲的病情和皇上一直,你知道中医讲究个望闻问切,我连你爹长的怎样都不知道,怎么给他断病?虽说我那配方,常人喝了同样可以,但有一种人却是不能喝的,我不能光听丫子一面之词,你说对吧?”盛夏贝劈头盖脸说道。
“可是我父亲确实是这样啊,那你说该怎么办?”望月澜装无辜。
“那自然是你要带我去见你父亲呀。”谅你也不敢,也不会找个人随便冒充自家老爹,而且还是皇帝老爹,我看你怎么圆,你圆啊,你圆啊!
“啊?这个,这个我爹不在家。”望月澜胡扯道。
“不在啊,真可惜,可是我俩既然是哥们,我始终是要拜会伯父的对吧?”盛夏贝再扯。
“不急,不急,呵呵。”望月澜说道。
“咦,不对啊,你不是说今天是你爹寿辰,你爹怎么可能不在家?”盛夏贝再次说道。
“呃,礼到就行,礼到就行。你昨天那颗参不是还不能进补吗?我让账房好生存着了。”盛夏贝越来越靠近望月澜,望月澜有点心虚,被逼着一步步后退,慢慢地退向了树边,整个身子靠在了树上。
盛夏贝向地上看去,“咦?小月月,你为什么没影子?”擦,那以后还怎么剪他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