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默默瞧着北澈对晚晚的照顾,心中的欢喜劲儿就别提了。
女儿对她冷淡没关系,病了那么多年,什么都不知道,醒来后没多久就嫁掉了,没时间多培养些母女情分,不过,只要她的女儿幸福的活着,冷淡疏离一些又能如何呢?那还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永远挂怀。
待到送走了相爷和夫人,已然是午后。
向晚晚望着二老的马车,消失在一片枫林尽头,才一挑黛眉,似笑非笑,“殿下真是千里眼顺风耳,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远在京城,相隔十几里,相爷前脚进门,他后脚就到,像模像样的装作是枫火山庄的主人,招待贵客。
北澈啊,对枫火山庄,你可是够上心的呀。
“哪里哪里,恰好无事,来看看你,顺便蹭个午饭,那个谁,若无,不不不,还是换宝爱吧,去厨房吩咐一声,我想吃昨天做的油门青笋,还有酸菜鱼,让他们比照昨天的口味,再做一次。”北澈狼狈的苦笑,英雄救美玩的不够熟练,现眼了。
真尴尬。
“你刻意把枫火山庄揽到自己头上,不怕后续麻烦连连吗?往后这边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可全要由太子负责了呦。”她似真似假的提醒,等着看北澈的反应。
太子一脸愁苦,眉头拧的跟毛毛虫打架似的,“唉,那能有什么办法呢?夫妻一体,这也是正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