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南宫煌的地盘,他爱怎样就怎样,她没有权力干涉,也没有权力发火。
想到这儿,洛乔的火气全然消了。
不过,自己的劳动成果没有得到尊重,心里难免有点不太舒服。
她将早餐端了两份给阳台上的两位,自己退回到了房间里面。
边吃早饭边说:“喂,你昨晚不是说很累吗?不是说只想睡觉吗?怎么又有精力看书了?”
“还不是拜你所赐,”南宫煌一只手捂住了煌煌的眼睛,“算你昨晚老实,一直埋头睡觉,没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
洛乔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好象身上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脸上。她想,她的脸一定很红。
她很明白南宫煌的意思。
她几乎可以想象昨晚是怎样的情景。
她不老实地踢开被子,春光泄露。南宫煌气血难平,在房间的各个角落看书看资料喝啤酒,直到倦意涌上。
可是,他既然如此难以入眠,又怎会抱着她睡呢?
象在回答她这个疑问,又象在故意调侃她控诉她,南宫煌说:“你太喜欢翻身踢被子,你知道昨晚我给你盖了几次被子吗?后来没办法,只好抱住你,你才睡得老实了点。”
洛乔刚刚褪下去的血液顿时又全部涌到了脸上。
“洛乔,”南宫煌提议,“要不,以后你每天帮我整理房间,我包吃包住。”
“不可能,”洛乔想也不想便一口拒绝,“我的事情多得很,没空。这些事,你可以让你家保姆做。”
她还没沦落到给人当保姆的份上。
“好吧,”南宫煌并没有强求,“你没空就算了。我家保姆从不上二楼,我只允许她呆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