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仿佛他们真如一对夫妻一般,墨男呐呐道:“可我们不是夫妻啊···”
“说什么?大声点。”
“我说就剩最后一杯了,这么多天半坛哪够啊!就剩最后一点还不留给我。”墨男心情好低落,不知是因为他的夫妻论还是因为他抢了自己的酒。
易昭抿了一小口,因为她的话停了下来。
修长的手拿着小巧的白玉杯送到墨男面前:“不介意的话,给你。”
墨男本是军中长大,从不拘于这种小节,况且又是这种上品酒。接过手一饮而尽,那醇厚的酒香与桂花的清香留于口齿间,回味无穷。
“王爷,我上次去挖酒的时候,看里面还有好几坛,您那时候到底埋了多少啊!”
“那是十年前埋的,早已不记得了,之前绿琴拿走过两坛,说是极爱这个味道···”易昭不甚在意的说道。
“哦···”墨男点点头,那么是否意味着自己去偷喝的话他也不会知道。
“别动歪脑筋···”易昭戳穿她的想法。
“咳···那个,你今天不会就只是来吃饭的吧!我听碧荷说昨天很晚的时候董将军来了。”墨男喝着碗里的清粥问道。
“嗯,来道谢的。”
“他不会也跟柳相一样带了一车的礼物吧!”墨男问,她觉得像董少卿那种严肃又冷清的人不太适合这种俗气的道谢方式。
“他带了一句话过来,说是作为道谢的礼物。”易昭放下手中的筷子,用方巾擦擦嘴。
“什么?”
“太子带人借着给军队将士检查身体的名义,在搜查右手腕有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