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什么叫做情调。”
“这个……这个……呃,这个说起来有点复杂。好平儿,乖平儿,你别问这么多了。你只管‘哼唧’就行。”
“哼!哼!”
“平儿,大声点。”
“哼!哼!”
“平儿真好,真听话。”
“二爷——”
“嗯?”
“奶奶,她……她好像不开心……”
“呃……平儿,你专心点好不?做这事儿,是万万不能分心,你看着我就好,不要看你奶奶。”
“我……”
“哎,真是爽歪歪!狗儿打架的招式我最喜欢,可是你二奶奶不愿意,我怎么求她,她也不愿意。你二奶奶说这动作,没有骨气,没有尊严。还是平儿乖,平儿听话……”
“骨气?尊严?”
“对。你二奶奶,最爱讲骨气和尊严了。你二奶奶说,骨气是鲜亮的柠檬黄,尊严是华丽的紫色,这两种颜色,是她的最爱。”
……
这对搞“爽一爽”铿锵两人行的狗男女,因为跟我同在一张床上,近在咫尺,他们这些令人恶心的对话,就像两只可恨的苍蝇“嗡嗡嗡”叫个不停,冲击我的耳膜,虐待着我的耳朵。
这让我无比的愤怒。
几乎要疯掉。
我恨不得转过身去,抓住这对狗男女,挤破他们的肚了,扯出他们的肠子,勒住他们的脖子,然后手起刀落,让这个世界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