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到他,还没等他嘴说话,就来恶人先告状,抱怨说:“瑞大爷,你总是个男人罢,竟然说话不算数!害得那天晚上我去了西边穿堂儿,伸长脖子,望穿秋水,苦苦等了你一个晚上,你居然连个影子也没见,让我冻了一晚,差点儿没给冻出病来。”
猥琐男懵了,连忙说:“嫂子,那天晚上我去了西边穿堂儿了,真的,我去了呀。”
我“哼”了声说:“你睁着眼睛说瞎话!你去了,我怎么没看到你?”
猥琐男急了,连忙伸手发毒誓:“嫂子,我真的去了呀!真的,我去了!如果我有说半句假话,不得好死!”
我黑着一张脸:“你真的去了?那你有什么证明,你去了?”
猥琐男踌躇了一下,终于说:
“我在西边穿堂儿等了嫂子一晚,不但等不到嫂子,两边的门都关门,我还困在里面一个晚上。真冷啊,吹堂过的风,吹得像鬼嚎一样,寒冷刺骨。这样倒罢,祖父见我一夜没回,以为我在外面吃酒赌钱,嫖娼宿妓,找了我三四十板子,还不许吃饭,让我跪在院子里吹寒风读文章,真是苦不堪言。”
我憋笑几乎要憋得内伤。
这猥琐男,真服了他,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以为他是武松?充其量,不过是武松的哥哥武大郎,这不是自作自受自投罗网自食其果自掘坟墓嘛?既然他没有悔改之心,那就别怪我再次给他设陷坑。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既娱他又能娱人。
为什么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