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在旁边给琏二爷打点大毛衣服,检点包裹。
琏二奶奶问昭儿,琏二爷还需要些什么东西?昭儿一一回答了,也不过是日常的用品,我让人找来,一并包了。
把包裹交给昭儿的时候,我板起了脸孔,声色俱厉地吩咐:
“你要好好的伺候你二爷,不要惹你二爷生气,知道了没有?还有,你见到他喝酒了,记得要劝他,不能多喝,会伤身体。再有一点你要好好的记住了,你要二爷检点些,别到处去勾引那些狐狸精,也不要给狐狸精勾引了,如果给我知道了,回来后小心我把你的腿腿给打断了!”
昭儿唯唯诺诺:
“知道了奶奶。”
昭儿离开后,已是深夜。外面远远的地方,隐隐约约传来了更夫打铜锣的声音,“咚!咚!咚!咚!咚!”的敲了五下。原来,已是五更天了——五更天,是北京时间凌晨三点到五点。
我困得眼睛几乎要睁不开,打了个哈欠。
连忙上床睡觉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琏二爷意气风发,他的身边围绕着众多的年轻貌美的女子,环把燕瘦,青春洋溢,都是十几岁娇嫩得能掐出水来的鲜嫩多汁深情可人的小鲜肉。
每个人都有着乌黑的发丝,明亮的眼睛,像瓷器般光滑细腻的肌肤。她们的造型,抄袭了张艺谋的《满城尽带黄金甲》,胸前露出来的雪白半壁江山,挤得像发酵的两只浑圆大白馒头,勃勃蒸腾,触目惊心。
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子,众星捧月的围着琏二爷。
她们浪.笑着,挑逗着,卖弄着,使尽招数,各显风骚。
梦中的我,老了,丑了,皮肤发皱,眼神黯黄,像枯萎了的玫瑰。我颤巍巍地走上前,喃喃:“二爷——”
琏二爷没看我,仍然跟那些小鲜肉们喝酒,寻欢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