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一瞬间,她恨透了自己的父亲凤绝,因为都是他,她才会变成现在两难的地步,想要尽一尽孝道都难,还有月黍,也不知道他回国以后近况如何了,真是没良心的小子,也不知道写封信报一下平安。
而此时远在北芪国的北芪月黍突然打了一个喷嚏,身为太子他的喷嚏立即惹来了奴才们的惶恐。
“太子,你怎么了,奴才马上去找御医来。”
“慢着,一个个小小的喷嚏这么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吗?”
“可是太子......”
“行了,别罗里吧嗦了,一天到晚烦死了。”
“是,太子。”
“你们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
可是还没安静一会,就又有奴才推门走了进来。
“不是让你们别进来吗?怎么又进来了。”
北芪月黍愤怒的声音一下子让走进来的奴才惶恐的跪在了地上,并且瑟瑟发抖的说道:“太子息怒,是皇上让奴才来请太子过去一下。”
“知道了,带路吧。”他不是不讲理的人,明白奴才也有奴才的难处。
“知道父皇找我什么事情吗?”过去的他并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责任,但是从见到苍老的父皇的第一眼时,他才开始知道自己这些年是多么的不孝。
再看看整个北芪国,他才开始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也深感自己的未来再也没有过去那般悠闲了,那一刻,他极其的想念自己师姐凤子歌,想念两人在一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