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戏演够了？何必再跟来？如果让他发现我和你的关系，是你今天晚上的目的，那么我想，你的目的也已经达成，没有必要再留下来。”

“闭嘴。”

秦恪书将她轻轻放下，似乎在翻找一些什么。

“秦恪书，你到底是对白家和我，有什么样的仇恨？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折磨我？”

莫如初被放在一旁的软塌上，此刻，她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一般，不愿意舔着自己的伤口，却用无比戒备的眼神，盯着眼前这个，似乎随时会侵吞了她的野兽。

“只是好玩。”

似乎这房间里，没有他要找的东西，所以他也打算放弃，并且看她说话的样子，舌头似乎也没受影响，那么也罢，不打算为她费神什么了。

“……好玩？哈哈……哈哈哈，你到底变态到什么地步？我是你的玩具吗？”

“你觉得呢？”

他伸出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逼着她与他对视。

“我不是你！”

她别开眼，明明都跟了他快一年了，但是她却似乎每次，都是那么懦弱，每次都不敢跟他对视。

总觉得，他那双让人看不透的眸里，装了太多让人读不透的东西，虽然她也不想懂。

“你的生日，生日快乐。”

“……”

猫哭耗子么？还是想打算让她卸下心防？

在这个当口，却突然的张口，对她这般诚恳的说，生日快乐？她微微发怔，却也是吝啬的，再不愿意给他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