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懦夫，我没出息，抱歉，这个忙，我帮不了你。”

“懒得跟一个懦夫说话，送我去休息的地方，晚上他请我吃饭的时候，我亲自来跟他提。”

“……”

成阳起身，领着这个大小姐离开了餐厅，自个儿跟他提，就自个儿跟他提去呗。

这些都跟他没什么关系，只要不要把他给拉下水就好了，他可没有打算当任何一个人的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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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是莫如初的不幸，还是卫斯理的不幸，似乎卫斯理每次撞到莫如初的时候，他准没好事儿。

卫斯理天不怕地不怕……可是怕狗！

所以当莫如初下午因为要去看婚纱，所以坚持着不舒服的身体，去看了婚纱，提出了自己要修改的地方之后，从婚纱店出来，看到的就是那么一副好笑的模样。

小公园里，卫斯理被一个不知道主人，去了哪儿的牧羊犬，追着满公园的乱跑。

那大型的牧羊犬，似乎知道卫斯理怕他一般，更是逗弄着卫斯理，使劲儿的迈开腿，追着他跑。

那公园刚好就在婚纱店对面不远的地方，所以莫如初将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最后忍不住的笑弯了腰。

而隔着一条小道，但是卫斯理却也还是，很精准的捕捉到了这一声笑声。

本来有些恼怒的想要瞪向那笑声的来源，想要看看谁在这么大胆的笑他，但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莫如初的那张笑脸的时候，眼眸里面似乎顿时闪过一丝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