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冬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抱着清樾的那双手臂更加用力了一些,还有那若有若无的哽咽声传来。
清樾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感觉到自己的肩头那里,温热的水滴湿了一大片。
低叹一声,清樾第一次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对这个男人太残忍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那么,现在的季冬辰,是很伤心吗?
清樾没有去问季冬辰究竟怎么了,她也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去问。
因为,她能感觉到季冬辰周身散发出来的那股浓浓的喜悦与哀伤混合的气息。
清樾的心里,因为这份哀伤与喜悦混合的气息,也变得格外酸涩。
她只是反抱着这个男人的腰身,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就像自己以前安慰自家儿子似的。
这一刻,清樾才忽然明白以前书上看到过的一句话:男人,有时候就是个大孩子。
清樾想到这话的时候,觉得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因为,现在的季冬辰,就像是个受了委屈终于得到释放的大孩子。
而那个让他倍觉委屈的人,就是她。
清樾又想起邹小鱼的话来,心里忍不住唏嘘,他找了她五年,把她当成了生命的意义。
那么,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