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绍阳咬牙停了步子。

沈耀嘴角的笑依旧是那么玩世不恭的味道，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生的一切，慢慢的脸上的笑容停住。

“江大哥，你忙吧，我送向晚，我反正一个人。”宁默叫江睿叫哥叫得顺口，江睿也不是很计较这些称谓，所以所有的人都说他是好好先生，脾气好，性格好。

江睿停了脚步，看着宁默，轻一皱眉：“你应该也喝了点香槟或者红酒吧？不能开车，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去。你陪着她一起好了。”

宁默点头，她应该陪着向晚的，必须的。

宽大的进口大众辉腾车内，混着各种香水的味道，向晚身上的，宁默身上的，江睿身上的，混在一起，并不觉得很难受，反而一吸便是一种特别的感受，在她难受的时候，闻着熟悉的味道，会稍微安心些。

向晚趴在车窗上看夜景，看得有些晕乎乎的。

难得坐一次副驾室的江睿从窗外的后视镜里看着她的样子，有些不忍心的皱了眉。

也不知道哪时候起，向晚吐了口气，没再愁眉不展，直到笑着下车跟江睿道谢说晚安。

她和宁默两人站在C大校门口，望着那辆低调的黑色轿车消失在视线，站了好久，一直望着天空。

马路对面的咖啡厅外，一辆黑色轿车停下，车门打开，下来一个西装笔挺，潇洒俊逸的男子冷着脸，大步跨进了咖啡厅，靠窗而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