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毒药吗?”单小西喝完咖啡后,朝顾朝露出一个毫无城府的笑。
“沾了我就像沾了毒药。”顾朝自嘲地翘起一边唇角。
“回答正确!加一分!”单小西豪爽地拍拍顾朝的肩膀。
顾朝无奈地看着单小西,也就单小西这个女人敢如此调侃他。在顾氏乃至A城,他咳嗽一声都会造成四级以上地震。
“你他娘的就是最毒的毒药,比罂粟还毒。中了你的毒根本无药可救。”单小西鼓了鼓双颊。“初初就是那个中毒最深的人。”
秦莯初用了一年多时间也没有从失去孩子的伤痛中走出来,就又被排山倒海而来的绯闻击倒。A市各大报纸、杂志、媒体、网络上到处都有顾朝挽着林染酒店幽会的新闻,甚至还有许多两人在酒店大厅、电梯里接吻的照片。
秦莯初无法相信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竟然会出轨,她就如一道用沙砾堆起的城墙,海浪轻轻一推便轰然倾塌。
单小西看到这则消息后不放心地赶到顾朝的公寓,看到秦莯初正抓着一把安眠药,面前的桌上有一个水杯。她赶紧上前抢过秦莯初手中的安眠药,交它们扔进垃圾袋,并粗声教训了秦莯初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