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莯初快要气疯了。是他的强吻把她的话拆分开,于是便成了“是”。看着他得瑟的笑脸,她气得用力踩中他的脚背,在他疼得蹦起来时,打开车门上去。顾朝还没上车,她就催促何冬开车。
“少夫人,对爱你的男人别太狠心。”何冬用一种可怜的表情看着车外的顾朝,对身后的秦莯初劝道。
秦莯初眨了眨眼。她狠心?是这社会太狠心?当她的心被伤得支离破碎时,她能责备谁?
她觉得自己对顾朝就是太心软,才会任他一次次把她欺负得盔甲尽失,被他一次次攻城掠地,败得一塌糊涂。
她应该再狠点才对!
顾朝疼得走路有点跛。他上车后,幽怨地看了秦莯初一眼:“我的脚早晚要被你弄残。”
“下面残了才好。省得蹂躏良家妇女。”秦莯初傲骄地昂着下巴。脚残可以换假脚,让他下面残了才够狠。她两天简直被他当成了充气娃娃,蹂躏了个够。
“一个你我都满足不了,我还蹂躏良家妇女?”顾朝挑了挑眉。
“我敢说我欲求不满?”她什么时候成欲望旺盛的女人了?他竟然那么说她。秦莯初羞红了脸,用力捶着顾朝。跟他斗嘴,她就没有一次赢过。
“不敢!”顾朝笑着朝秦莯初压过去。看着他低俯下来的酷脸,秦莯初赶紧伸出手,挡在他的薄唇上:“你闹够了没?”
“我从来没跟你玩闹。”顾朝认真地看着秦莯初的眼睛。他要让她看到他的深情,看清他对她的执着。他要让她明白,不管他们之间隔的是长江天堑,还是马里亚那海沟,他都会跨过去。
园园坐进车,看到他俩的样子,不禁红了脸。她悄悄看了一眼前面的何冬。如果他也能像姐夫对姐姐一样对她,该多好。
范志中坐到前面的副驾驶座上,回头看到园园的目光,不满地咳嗽了一声。他严重怀疑园园视力有问题。他这么个大帅哥摆在她面前,她竟然一而再地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