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房门的玻璃窗看向房间内,只见一个年过花甲的女人坐在病床前的凳子上不停数落着林牧川。高胜楠的身体基本已经恢复,但身体上如今还是多处打了石膏和绷带让人看上去像是个身受重伤的人。
面对那如同暴雨狂风般的训斥,林牧川就只是垂低着头不断鞠着躬表示诚挚的歉意。
训斥林牧川的郁景夏想那八成是高胜楠已经年过花甲的女人。虽然自己对于除了林牧川以外的人向来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但身在警局多日也听到了一些关于高胜楠的事情。
如今的他已经30多岁了,却至今并未结婚。
他的父亲去世得早,如今的他一直和自己的母亲相依为命。
一个没有家庭的男人,一般都会将全部的精力百分之一百二十甚至更多的放在自己的事业上。郁景夏不知道这是否是高胜楠如今变得脾气秉性不好的原因所在,但就自己看到的事实而言身为重案组队长的高胜楠的确是对工作全心全意并且任劳任怨。
他的严格来源于他本身但却不是天生的性情,记得曾经的森齐的确有这样的对自己说过的。
“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必要的话,他说什么我们最好就听什么的好。这样省的他麻烦,同时也省的我们麻烦。而且头儿这个人虽然做事情和待人都很严格,但心肠却还是挺好的。他对牧川是又恨又怕,但更多时候还是恨铁不成钢。别看他一天到晚总是叫嚣着要把她开除或者调走,但其实在他的内心之中却一直还是很看好牧川的。他希望牧川在他的手下能够有所作为,同时也希望牧川能够将他多年来没有完成的心愿完成。”
“多年完成的心愿?!?”
还记得当时的自己曾经这样疑惑过,但即将道出真相的森齐却因为同事要紧事的呼唤而就此离开并且对此事跳了过去。
“心愿?到底那是个怎么样的心愿啊……”
郁景夏微蹙起眉头,同时也不禁心中这样充满疑惑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