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刘司命办公室的时候，郁景夏才发现林牧川依旧站在门外等候着她。

望着林牧川充满关切并且一脸质疑、显得天真无邪的脸，郁景夏不知为何居然再度充满阴霾的深锁起了眉头来。

短短的十分钟时间，就在刘司命低声说完那一句之后原本就充满阴霾的办公室再度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郁景夏很难想象并且回忆起那充满沉默的十分钟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两个人一个坐在办公桌的后面，另一个站在办公桌的前面。他们彼此垂低着各自的目光，甚至没有在期间有过任何一丝一毫的交集。充满混重的呼吸声里带着令人难以置信和无法形容的复杂情感，而期间那窗外凄凄的寒风吹打在玻璃窗上的声音都显得那么的清晰可闻。

“夏夏......”

林牧川伸手碰了一下郁景夏的肩膀，却在一瞬间被郁景夏甩了开来。

她眉头深锁着，并不是想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她的身上。只是对于自己和刘司命心中共同存在的猜测，老实说郁景夏此时已经充满迷失的不知道应该相信谁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