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仁冰冷的眼阴冷地睇着他,突然从腰间掏出一把软剑,对着家丁身上地划了几剑,剑入鞘时,家丁身上的衣物瞬间散乱落了一地。
人yi丝不gua。
那家丁吓得脸色苍白,差点就要晕过去,旁边的大汉猛地抓住他的头发用力一拉。
他又缓过了神来。
嘴唇颤抖着,惶恐地看着夏流仁,绿豆大小的眼珠里早已是万念俱灰。
“就凭你也敢碰月碧落一根手指!”夏流仁倏地站了起来,冲到他的面前,抬起脚对着他的下身最敏感的地方就用力踏了下去。
“啊………………”悲惨的叫喊声响彻了整个地下室。
这一回家丁再也没能撑住,晕了过去。
“泼醒。”夏流仁放下穿着红靴的腿,简单的下了命令。
家丁被泼醒,看到他就如看到鬼似的,惊恐得眼珠子都快凸了出来。
夏流仁噬血冷笑:“我不会让你死,要这样折磨你到你自己断气。”
家丁基本被吓得完全失了魂,怎么也想不到,长得如此绝美的公子竟然如此残忍。
“把他那想犯案的东西,一丝一丝切下来,直到他死之前不许完全切没了。”夏流仁扔下一句话,转身走出了地下室。
“是……爷。”
夏流仁走出地下室里,里面再次传来撕心裂肺,鬼哭神嚎的哀叫声。
他的心里才好受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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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流仁说晚上会来,所以月碧落一直在等他。
等他告诉自己,她爹是怎么被冤死的。
想来那一次萧引凤出现在街头,也许是与父亲的死有关?
萧引凤到底是敌是友,父亲为何要自己去找她,不过上次看样子萧引凤是没有认出自己来。
可是等了一晚上,月碧落几番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夏流仁也没有来。
夏流仁会不会出什么事?
这是月碧落对夏流仁一晚没来的第一反应。
她坐了起来,猛然发现自己对夏流仁竟然有了依赖,而且好像完全信任了他。
这是不对的,夏流仁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人物。
她怎么能相信一个身份复杂的人,他围在她的身边一定是有什么目的。
月碧落闭上眼,怎么自己会想风花雪月的事。
她现在背负着血海深仇,还有那么多的事要做,没有任何时间任何心思让她去风花雪月。
夏流仁不来,她就自己去调查。
月碧落下了*,感觉头已经没了昨天那么晕了。
尝试着走了几步,也好像没什么问题了,她穿上衣裳摸了摸布料,妈蛋的,她可是凉王妃竟然穿这么粗的布料?
以前的她不计较,是懒得争,只想过清静日子。
现在她要讨回她所有的权利。
吃过早餐,月碧落已确认自己完全没了问题。
院里一片阳光灿烂,初春的日子,阳光暖暖的,照得人心里睛朗。
槐树叶儿似乎*之间都已经长出了嫩叶,栅在树上的猎犬已经不在。
月碧落死里逃生,站在院中央深深地吸了口气,活着真好,活着她就能报血仇。
“小姐,您这是想上哪儿去?”张妈关心地问。
月碧落笑了笑:“张妈,以我凉王妃的身份,一个月能有多少月钱?”
“护国王府的月钱挺多的,听有的丫鬟说,就是那些妾室都有五十两一个月。像小姐正妃这位少许有百两月钱。”
月碧落点了点头:“好,那我们就去领月钱。”
“什么……”张妈还来不及错愕,月碧落已经走出了院子。
她赶紧跟了上去,知道小姐说的不是开玩笑。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小姐这次死里逃生之后,性子又变了。
护国王府真的挺大的,不但大而且金碧辉煌,因为就连有些屋檐角和大门边都镶上了黄金。
活脱脱的金光闪闪。
月碧落带着张妈穿个两个花园,三个廊坊,随便抓了个丫鬟问了下账房在哪,便直冲了进去。
账房里有好几个小伙计,见她进来,有个怒斥起来:“大胆,账房重地岂是你们随便能进来的。”
月碧落走过去扬起掌就煽了他一巴掌:“瞎了你的狗眼,老子尝尝凉王正妃你不认识?”
那小伙被她一巴掌打懵了,瞪大眼睛斜视着她:“你……”
“我什么我?”月碧落扬起手又一巴掌下去,对于狗眼看人低的人,她从来不会知道先礼后宾,她一肚子的血海深仇,正没地方可发泄。
现在当然是逮着谁就发难。
小伙子刚捂了这边,又忙着捂那边脸。
“啊啊啊……快去禀告大王妃,凉王妃发疯打人了。”旁边几个伙计见着这情况大喊起来,对方毕竟是王妃,反手还是不敢的。
账房外的丫头听见了,有人赶紧跑去禀报了。
月碧落斜视地扫了他们一眼,走到太师椅边坐了下来:“你们倒是知道我是凉王妃了,那就好办,我嫁进府里已经一个月了,本妃今天是来领月钱的。”
“凉王妃,您的月钱之事,大王妃还未有吩咐奴才入帐。”屋外急匆匆跑进来一个人,一脸难色,跑到月碧落跟前,人还未站定便说了一番话。
“还请凉王妃不要为难我们这些下人。”这人约莫五十来岁,穿一身灰色长袍,方圆脸,看上去还算老实,不似那几个伙计一般狗眼火药瞧人,对月碧落还算恭敬。
月碧落抬眸看了他一眼:“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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