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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若不满足,宁死不屈

“凉王妃你可就误会我们家爷了,他是看心情给人看病的,这回去帮张太尉完全是因为不想张大将军找凉王妃你的麻烦。”似水见她误会夏流仁,立即解释道。

爷这还不是为了她,她还一点也不知感恩。。。

唉。。。为了大计,也只能忍了。。。总有一天这女人会知道爷真正是个什么样的人。

月碧落一听了怔,施施然道:“那我岂不是又欠你们爷一次了。”

从认识到现在,好像都是夏流仁一直在对她好,当然其中也占了她不少便宜。

可即使是这样,她的内心也总是对他有几分怀疑,夏流仁帮她父亲翻案似乎也不是为了替她父亲翻案。

不说别的,就算是他在自己父亲手下做过两年侍郎,敬重自己的父亲,那也不至于如此费心费力。

她想来想去,觉得夏流仁之所以在父亲的冤案上面这么积极,是因为他想利用这种事对付护国王爷东阳修。

至于是何原因,她当然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可以肯定,夏流仁身后还有更为庞大的势力。

月碧落吃完,似水收拾着便出去了。

吃饱之后,月碧落打了个哈欠,嗑睡又袭了上来,没两下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屋里闪着烛光,窗外夜色如墨,今晚连一点星光也没有。

她尝试着撑起腰来,发现已经没有那般钻心的疼了。

她自己也是个大夫,皇城兵的长矛伤到她的骨头,但是并没有断,所以这疼也是外伤痛。

夏流仁也不知道回没回来,她尝试着翻身,靠右躺着,身子便背对着*边。

虽有些吃力,但腰间似乎好了许多,那样趴着手都麻了,这样侧卧着舒服多了。

她撑着脑袋看了一下左腰上的伤,被夏流仁清新过后,已经干净一片。

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是受了伤。

这货的包扎技术还真是娴熟。

月碧落用手在左腰上捏了捏,发现肌肉几乎不怎么疼了。

想起夏流仁挺宝贝这臭药似的,看来药效确实不错。

明天去见三姑六婆的机会又增大了。

今天风丞相并没有找来,看来是被风满袖给劝住了,但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过她也不怕,太后与她爹交情挺深,也是她念在交情的份上保住了月府唯一的血脉。

风鹤生如果要找她麻烦,她就闹进皇宫里,她不信没有说理的地方。

但前提是,她不能让他们给先抓到。

月碧落在*上回忆着前世的事情,又想了一番这世该如何去实行自己的报仇计划。

她打算先利用风天思先把张兰舟解决了,没了张兰舟娘家张俊茂的支撑,护国王府就被挖了一角,至于三房朱云水,她爹虽然是个太傅,但不足为俱,现在皇帝小子羽翼已丰,这太傅也就没多大用了。

只要把张兰舟解决了,对付风天思,她就简单多了。

直接对付东阳修是不可能,只能先抽他的后院。。。

最后还是得找到父亲留下来的证据,才能把东阳修连根拔起。

只是不知道风天思到底给不给力,这娘们诡计多端,虽然面上答应和自己合作,但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她还是没底。

还得看她给自己找的那几个人怎么样,如果她有诚意,找去玷染画嫣的人一定是她自己人。

这样在*上想了半天,夏流仁也没有动静,屋外似乎也没人在看着。

估计是知道自己腰伤根本下不了*跑掉。

浑浑噩噩地想了许多,最后还是睡着了。

夏流仁的药里肯定加了让人昏睡的药材。

这一觉便到了天明,天外刚微微亮,月碧落便睁开了眼。

尝试着动了一下腰身,翻身有点疼,但倒是无大碍。

她擦开腰间上的包扎,看了一下伤口,那一团黑糊的药膏完全把伤口给盖得严实,看不出个好歹。

她尝试着下了*,走了两步,虽有些痛,但是还能忍耐。

就算是疼到满头渗汗,她也得去,何况是现在这种还能忍耐。

她打开了门,天空刚露出第一缕曙光。

房外没人看守,月碧落走了出去,这个时候是最好出去的时候,但愿夏流仁没在府中。

她走了几步,突然有人在声后喊:“凉王妃,你现在不可下*。”

月碧落当做没听见,继续走着自己的。

可是旋即就被人用手拉住,她回头一看,是似水。

他刚明明没在门口,怎么这会又出现了。

“我有事,必须去一趟。”月碧落眼色认真,不容拒绝。

似水悻悻然地开口:“凉王妃,不要为难奴才,你若不见了,爷怪罪下来我可没好果子吃。”

月碧落抬眸看了他一眼,灿然道:“如果你真担心,不如派辆马车送我去。”

似水眼神一僵,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都不让你下*,还给你派马车,你倒是哪里觉得我的命很硬啊,要如此害我。

似水在心里腹诽。

似水有些无奈,认真地说:“凉王妃,真的不能下*,你这样腰间会留下后遗症,有事可以吩咐府里下人去。”

月碧落低垂眼敛,施施然道:“夏流仁在哪,我去跟他说,这事我必须亲自去。”

“爷不在府里,*未归。”

听了似水的话,月碧落眸色一沉,夏流仁竟然还真在外过夜?

亏她还以为夏流仁是个纯爷们,原来也是个花的。

“那你也拦不住我,我只是来府上求医的,现在医好了,我就得走,诊金以后我自会与夏流会算的。”月碧落旋即转身,不再理会似水,径自往前走着。

似水哪能让她走,一个闪身便挡在了她的面前。

月碧落的眸光幽了几分,没想到似水的动作这么快,这功夫绝对不低。

自己现在受着伤,与他打起来只有吃亏的份。

她抬起眼带着一抹厉色的光芒冷然道:“你现在是要强行困住我?”

似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只是在执行爷的吩咐,凉王妃有何不满,可以等爷回来和他抱怨。”

“今天我必须去,就是拼了这条命。“月碧落冷哼一声,眼光变得犀利冷冽,不管不顾就一招朝似水打了起去。

似水眸光一掠,赶紧机灵地闪身躲过。

没想到凉王妃性子这么烈,他现在只能不断地躲着,不敢出手,若是伤了她,爷那头也很难交待,何况她现在还有伤。

“你也不敢动我,何不放我走,我办完事自会回来。”月碧落招招都出手狠辣,似水只有躲避的份,被打得他有些躁气,从来没这么憋屈过。

但让他对一个身受重伤的女人对手,他又觉得不够爷们。

月碧落突然一招扫向他的小腿,似水一个不防,膝盖一弯就跪了下去,月碧落趁机一手抓住他的手臂用力扣至后腰,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

手臂被反扣,疼得似水啊地痛叫出来,这女人可真下狠手啊。

“准备马车送我去还是让我就把你捆起来,”月碧落咬着牙,腰间的伤让她很不适,但是不解决似水,她难以出御史府。

“送我去,至少知道我行踪,把你捆起来你更难向你爷交待。”

似水咬着牙,额头紧拧,很憋屈的样子,竟然被一个女人如此轻易的给制服了。

早知道就不管她伤不伤了。

他咬牙思才着月碧落的威胁,少顷才道:“我准备马车送你去。”

“那好,你马上叫人把马车开到府外的大道上。”月碧落说完从腰间掏出一粒药丸塞进了似水的嘴里,然后放开了他。

“你给我吃的什么?”似水忿然站起,怒瞪着她。

“放心,你不阻拦我,我自然会给你解药。”月碧落笑得灿然,迈开步子往花园的围墙走去。

只能翻围墙出去,虽然这儿只有似水拦着她,但也怕万一整个府里的人都会拦她,也怕突然遇到回来的夏流仁,还是翻墙靠谱。

她走了一会,忍着痛翻出墙,走到大道上的时候,已经有一辆马车停在那儿了。

清晨的街上,人烟稀少,似水守着马车边上。

月碧落俐落的上了马车,没想到似水也跟着上来了。

“我跟你一起去。”似水坚定地道。

月碧落点了点头,伸出手抹了抹额头的细汗,她也不想太为难这些下人。

“你伤口没事吧?”似水见她擦汗,连关切地问。

月碧落摇头,靠在马车上淡然地说:“去十里长亭。”

似水觉得奇怪,她这么早去十里长亭见做何?

但他也没问,即使问了他也知道月碧落不会说。

马车一路奔驰,清晨的路上没什么何,街道安静空旷,马车驶过的声音回响在空气中。

十里长亭在城南的效外过去十里,虽然叫做长亭,其实那儿没有长亭,也许是历史上有过,但现在没了。

进入郊外,即使是官道也变得狭窄。

前世的月碧落除了和东流瑟上过一次战场,以前是从来没有出过皇城的,郊外也不曾来过。

路边是高耸笔直的红彬树,清晨清朗的阳光从枝桠间洒进来,光影交错。

十里长亭在一个分叉路口,一块石碑上写着十里长亭几个大红字,这儿荒芜人烟,只有一个独眼的老人家在这儿开了个歇脚的茶摊。

老人家正摆弄着桌椅,显然也是刚起*开工。

听人说,他就成天呆在这儿哪也不去,烧茶,做饭,睡觉都在这个路口。

没人知道他在这里开了多久,知道的人都已经老死过去了。

很多年轻人从出生经过这里他便在了。

许多人也猜测他是个绝世高人,却从来没人见过他动过武。

她不知道为何三姑六婆要选在这个地方,也许三姑六婆与这老人是旧识吧。

月碧落下了马车,吩咐似水在车上等着,三姑娘六婆性情古怪,要是见她带了别人来,只怕似水的命就完了。

走到茶摊前月碧落冲独眼老人淡然一笑:“老人家,来杯早茶。”

老人有一只眼是闭着的,只有一只眼睁开,但也不见得灵光,半眯着瞥了眼月碧落:“姑娘可真早啊,赶夜路了吗?”

月碧落摇了摇头:“刚从城里出来,约了人在这儿见面。”

老人半耷的眯子里掠过一丝狐疑,很快地便倒了杯茶给月碧落。

他一头银发所剩无几,个子不算矮,因为年老身子有些弯曲,年轻时应该是个挺拔的汉子。

脸上满是皱纹,已看不出年轻时的模样。

把茶给月碧落上了,他便在月碧落对面坐了下来。

月碧落疑惑地看着他。

老人家却失笑:“姑娘一定是在这等三姑六婆那两疯婆子吧?”

月碧落蓦地睁大了眼,三姑六婆果然跟这老人家有关系。

她点了下头问:“老人家可知她们何时会来?”

老人家半眯的一只眼又睁开了几分,眉头紧锁,很明显对于她有些狐疑。

似乎是不太相信这么小的姑娘敢独自来见三姑六婆。

他随即站了起来,打量了月碧落半晌,最后讪然一笑跑到摊位柜台的后面去了,弯下腰似乎在找着什么。

月碧落不解地看着他,他想做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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