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碧落回屋的脚步停了下来,双手紧握,施舍?
不是护国王府这一府,她用得他们来施舍,这样破落的屋子!
“我说它是我的,就是我的。”月碧落回头锐利地看着东绣屏,眼底寒光乍现,她慢慢地走回东绣屏的身边,一双眼冷睃道:“别说这烂后院,就是你护国王府也迟早是我月碧落的。”
她说完勾起完美的唇角浮出一抹妖艳的冷笑,冷凛地看着东绣屏。
东绣屏一双好看的眸子里掠过不敢置信,像看失心疯一样的地看着她,尖叫道:“月碧落,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要不要本小姐给你请个大夫来看看!”
月碧落嫣然一笑:“这个就不劳二小姐费心了,我这身子可不是哪个大夫都能看得懂的。”
月碧落的话语里带着几分不要脸,听到东绣屏更是气急攻心。
“哟,我还真是忘了,你不知羞耻勾搭了夏御史,夏御史每天往你这跑,这身子只怕早被他看个透了吧,不守妇道的溅女人,看我哥出来怎么对付你。”
东绣屏提到这就更为以恼火了,夏御史可是东宿国最不近女色的美男,竟然也被这不知耻的月碧落给勾搭上了,想到这,她就嫉妒地发抖。
勾搭了夏御史也就算了,还要勾搭风满袖!
好男人都被她给勾搭了,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狐媚的招。
“二小姐,还真说对了。。。落儿这身子,本公子还真是看得挺透的。”
东绣屏正想着月碧落的脸上能浮出一点害怕时,一道狂妄的声音飘了过来,人未到身先到。
紧跟着,只见一抹红艳的身影如风般蹿到了月碧落的身侧,毫不顾忌地搂住了月碧落的腰身,一脸邪魅的笑容,如花如妖,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放开我。。。”月碧落秀眉微颦,这货就不能不这样不安分,他这是直接要宣布与她有染的节奏了。
她虽然让东流瑟签了协议,可是夏流仁却是不知道的。
东绣屏惊诧地看着夏流仁,又看向秀眉微颦,一脸不乐意的月碧落。
眼里的炉火就更加的旺盛了,凭什么。。。凭什么夏御史对她如此待见,她还能傲骄的表现出不愿意!
“你们。。。你们真是不要脸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如此搂搂抱抱。”
东绣屏气得真是说不出话来,曾何时见过勾三搭四,勾得这么明显的,月碧落可是她大哥的王妃啊。
月碧落瞥眼看了她一下,反正夏流仁也不打算放开她,于是她勾起手搂住他的脖子浅笑一声:“搂搂抱抱算什么,这个都敢。”
她说着掂起脚尖,凑上自己的唇吻了夏流仁,本来只是想蜻蜓点水气一下东绣屏,谁知被夏流仁抓住,再也不放。
“啊。。。。。。不要脸,太不要脸了,溅货!来人啊。。。把他们抓去见爹地。”东绣屏大吼起来,一群侍卫冲了进来,见着院里拥吻的两人都被雷得皮开肉绽。
东绣屏气得简直快晕过去了,朝愣住的侍卫大吼:“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抓走!”
侍卫听了冲了上去,却在冲上去接近一米的开外,怎么使力也不能上前,有一道掌力将他们挡住了。
侍卫们个个脸色铁青,就在这时,白黛和瑰璞跃身飞到了侍卫面前。
“这是我家小姐的地盘,谁让你们进来的?”白黛冷哼一声。
瑰璞话少,只说了三个字:“来者,死!”
紧接着冲进来的十几个侍卫被白黛和瑰璞像踢球似的,一个个以抛物线的形状飞出了院外,摔在地上痛苦哀叫,就算没死也半身不遂了。
东绣屏气得面目都狰狞起来,而这头月碧落趁着间当才把夏流仁给推开,这货真是太无耻了。
就算他俩可以光明正大的,也不至于要做这种事给别人看个一清二楚,演电影啊!
真不配合!
“滚。”月碧落咬牙切齿吐了一个字。
夏流仁伸出十指满意地抚了抚自己的嘴唇,“落儿真是越来越香甜了。”
月碧落忍不住满额黑线,看向东绣屏时,东绣屏果然一副你们早有不染的表情。
有就有吧,反正她从始至终都是单身,从来就没有成过亲。
“夏御史,她可是凉王妃,你竟为了她名声都不要!”东绣屏恨铁不成钢地开始游说夏流仁。
“二小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名声算什么?”夏流仁勾起完美的唇形,笑得妖治致极。
“你。。。你。。。你。。。月碧落哪点像牡丹了!不就一丑女人。”东绣屏终于能体会东璧月为何会被踢成内伤躺*上下不来了。
“如果落儿还丑,那二小姐岂不是要自杀了。”夏流仁狭长的眼眸微眯,考虑着要不要直接将这臭嘴的女人给掐死。
他家落儿如此美,她竟然没有欣赏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