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仁眼眸里掠过一丝异色,有些事该让落儿知道个清楚了。
“爷。。。真的要这样做吗?”沙似雪有些犹豫。
夏流仁唇角微勾:“总有一天她会知道,不如早知道的好。”
“这样可能会破坏我们的计划。。。。”
沙似雪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脚踹在了腿上,夏流仁不耐烦地道:“你最近可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别以为本大爷现在有了爱情滋润心情好不与你计较,你就不知分寸。”
沙似雪悻悻然地嚅了嚅嘴,低下了头,不敢再有微词。
“还不快滚。”夏流仁又一脚踹他屁股上。
沙似雪捂着自己被踢痛的屁股,冤念道:“爷,你好歹是一玉树临风,*倜傥,迷倒万千少女的第一美男,您能不能不要这么暴力。”
“是吗?”夏流仁寒着一张脸半眯着眼危险地看着他。
沙似雪抱头就跑了,哪还顾得上屁股上的伤。
臭小子,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待沙似雪跑得不光人影之后,夏流仁眉眼一挑,转身迅速地跑进了一个小胡同。
这条胡同并不大,只容两人同时经过,在胡同的尽力有一间低矮的店铺,门口挂着两个字:刺青。
夏流仁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总算想到能送什么东西给落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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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似雪带着一个婆子到护国王府荒院的时候,主仆四人正吃得香。
沙似雪想起上次那个牛排,不禁对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儿直流口水,一双眼贼溜地转着儿。
“快擦擦你的口水,想吃就坐下来吧,张妈,你再去拿双筷来。”月碧落实在见不着他这副馋样,难不成夏流仁还会不给他们饭吃!
沙似雪听到能有吃,假意推了两下,最后在张妈的拉扯下欢喜地坐了下来,接过筷从大快朵颐。
“你这样儿别让夏流仁那男人看见,非得揍你不可。”月碧落戏谑的提醒他,夏流仁要知道自己属下这么没出息,还不得气得跳脚。
想到夏流仁,月碧落露出会心的微笑,瞥了眼沙似雪带来的婆子。
这婆子大约四十来岁,穿着极为普通的粗布衣裳,上面还打了两个补丁,看来家境并不好。
见月碧落打量着她,那婆子恭敬地唤了一声:“小姐。”
月碧落放下筷子站了起来,走到婆子面前道:“你过来。”
然后她带着那婆子走到榻前,缓缓地在榻上坐下来,喝了一口茶才淡淡地扫了一眼婆子问道:“你在月府做过?”
那婆子立即点头:“民妇二十年前在月御史的府上做过。”
月碧落细细地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她,看她的样子倒不像是说谎的,才继续问道:“做了几年?”
在她的印象里,没有这个婆子的任何印象,应该做的不长。
“回小姐,民妇在月府账房里做打杂的,因为后来月府发生了些事,被谴散回家了,只在月府做了不到半年。”
婆子恭敬地回答。
“哦?发生何事被遣散?”月碧落依然波澜不惊地问。
“这个民妇也一直很疑惑,以为是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惹了夫人不高兴,但被遣散时夫人又给了民妇不少银子,所以一直到今日仍然费解。”
婆子如实地说,天地府找她来,她自然不敢说半句假话。
“不过前两年,民妇在邻城遇到了以前一起在月府做过奴婢的旧识,她说,她当年也被遣散了。”
月碧落秀眉微颦,眼眸半眯着,也就是她出生的那年,月府确实出过什么重大的事情。
要不然不会把奴婢都给遣散,而且还是分批遣散的,没有大肆声张,连下人之间都不知道对方也被遣散了。
而当年身为她娘的贴身奴婢的张妈也被派到皇宫给贵妃碧向晚肚里未出世皇子绣富贵被。
按说皇宫自有绣功纯熟的绣女,可当时月碧落的娘亲还是把张妈送进了宫里赶制富贵被,一去就是半年,直至月碧落生下半岁,她才回了月府。
所以对于月碧落的生辰八字为何用的是假的,张妈也是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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