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爵微醉，刚才他喝了两杯比较烈性的洋酒。他看着百合的侧脸，轮廓很美，似曾相识。

他带着酒气贴近，也许他骨子里就把这种打扮的女孩子归类到不良少女行列了，有钱就可以搞定。

“先生，您喝多了，这是女用卫生间。”百合刻意改用嗲声嗲气的语调说着话然后开始涂抹另一只眼睛的睫毛。

“再抹下去都可以当扇子了。”欧阳爵嘲笑着补妆的百合。

“凉快。”百合仍是不看他，欧阳爵居然没有从声音听出异样。

“你是这里的调酒师？”欧阳爵的身子暧昧的又靠近了，镜子里是两个人的头像了。百合发现他变了，五官依然冷峻倨傲，可眼神变得玩世不恭，还带着好色桃花的味道。

百合的心突然很不舒服。

她不再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而是转身准备离开，可是一转身又尴尬的和他相向而立，她可以闻到他身上的烟草和酒混合的气息。

她低垂着眼帘被他的比囚禁的洗手台边缘。

“请让开，我要去工作。”

“开个价。”百合错愕了一下，心木然一沉，原来他都堕落到如此随便找女人的地步了。

“无价。”百合使劲推搡了他，没有防备的他向后踉跄。

百合斜瞥了眼欧阳爵，然后踩着高跟鞋快速离开。到了走廊，她的心还是砰砰的，原来他真的不记得她了，或者说是根本没有认出来自己。

自己的变化有这么大吗？

欧阳爵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想着“无价”两个字，这倔强倒是很像一个人，他心底藏得很深的一个人。

范范本想偷懒，好在坚持码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