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记了!我真的忘记了!你不要逼我……”她的眼睛一片模糊,他再怒,她也看不清。
那个女生当时比她大两个年级,童桐雨确实不记得她的长相和名字了,她要的只是钱而已。
“那你还记不记得那张纸条上写的什么?”他的眼神骤然一深,发出了暗色琥珀的邪恶光芒,一手更是野蛮的揉捏着她胸前的雪白,一面咬牙开口,“你别告诉我你忘记了!”
那是一个耻辱。
“我记得我记得!”她连连应允,这男人疯了,她不能再得罪他,“她夸你漂亮!”
就是这句话后,她便感到了一股异样,瞬间,她的眼随着身体的反应睁的老大,然后她看见了身上男人那张莫名有些痛苦的俊脸,刺痛的感觉就这样贯彻了全身的经脉。
“唔嗯……痛!痛……我痛!”她不停的哭着哀嚎着,手臂和两腿麻木的像被人砍了下来,一颗心也被吊了起来,只有痛感还在。
见她失魂落魄,他略微停了下来,一手将她紧紧抿着的唇撬了开,探了进去,戏谑道,“该不会也是花钱补的吧?”
那种紧窒感将他的心不留缝隙的握住,令他浑身的肌肉都跟随着她的身体而激动雀跃。
她不做声,她痛的已经神志不清了,哪里还有工夫跟他吵架。
如果真有恨,她或许会张口咬他的手指,让他尝尝轻薄她的下场,可心里骤然的一空,令她浑身除了痛,心里也轻了。
她欠他的,她用身体还了,该够了吧。
他不动,她的身体才慢慢的适应了他的强行进入,可不出一分钟,他又开始疯狂了。
“嘲笑一个男人哪里都可以,就是不能笑下面!”他奋勇的在她身体里进出,喉间也发出了野兽般的吼叫,那声音之震撼让她即使在昏迷不清的状态下也无法忽视。
“你就不能把蛋蛋想成脸蛋吗……”那个‘吗’随着他又一轮的撞击,发出了痛苦又绵绵的哭声。
那声音很奇怪,一点儿也不像她,可似乎令身上的男人很兴奋,他的速度也跟着加快了不少。
“如果是脸蛋有必要加一个特殊符号吗?”忙的不停,还要如此正经的思考回答问题,想必这一次,算是刻骨铭心了。
听他越说越可笑,桐雨想起自己现在受的罪,心里立刻委屈了起来。
“你这个臭流氓,自己想不开就找别人撒气!你他妈神经短路啊!”骂完之后,他很神奇的停了下来,就像看怪物一样等着她。
桐雨的心里十分得意,骂人就是当头爽,爽完之后就开始接受报应了。
他果然不是一般的男人,一天到晚悠游自不受压迫在的男人那精力就是不一般,她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破船,独自飘摇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承受着狂风暴雨、黑暗侵袭。
期间,她好像昏过去几回,之后又被他震醒了,刚开始她还知道叫痛,后来喉咙也叫沙哑了,于是她索性闭着眼任他糟蹋,她就不信他能做死她,做不死的,都是她赚来的。
她小觑了他,这个男人除了有一颗超级自负孤傲的心外,还有一具超级金刚的肉身,等到他最后一次低吼着趴在她身上后,窗边已经泛白了。
除了脖子还能稍微扭一下外,她全身上下都瘫痪了,况且还被这如金刚巨石般的男人压着。
突然,门边传来了一阵窸窣的脚步声,她的心立刻跳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平静。
她苦笑的闭上了眼,总算知道了一些事。
一直睡不好,因为他一直不起来,还能感觉到两人的下体此刻还紧密的贴在一起,想到这里,她的脸迅速的潮红了起来。
真是憋!
比工地里的农民工还累!
书上写的,别人说的,为什么不同……完全没有什么飘飘欲仙,除了想死不能死的心一样外,她完全没体会到一丝快乐。
身体酸痛难耐不说,她的精神更是受了强烈的冲击,那感觉应该和地震中被压在石头下的人感受一般。
醒来时,他的身体如吃了十全大补丸,除了神清气爽精神奕奕外,心情也格外的舒畅,从没有哪一次的睡眠质量如此好,低头看了看身下的金发女郎,他立刻沉了脸想起了昨晚的幕幕。
一翕一张的眼皮下,女人有一张净白的脸,即使不上妆也看不出任何瑕疵,美女见多了,他再看她,并没有惊艳之感,只是那双像会说话的眼睛让人觉得难忘。
说它妖媚,可她说话的语气又十足的孩子气,所表现出的行为也幼稚的可笑,丝毫没有矫揉造作之感。
对她的感觉来的格外敏感,有讨厌、抵触、厌烦……里面还夹杂着一点扯着她不放的想法。
男人看着她越来越心烦,昨晚她带给他的刺激和快乐无法否认,他是有些迷恋的,除了生理上的。
她骂他,还哭的那么凶,甚至要他弄死她……直到最后,被他折磨的像死鱼了,还隔几分钟呜咽一下隔几分钟动动腿。
穿好衣服在走出卧室时,他一手捏着领带一面侧过头看她。
房间里还残留着惹人欲念的气味,她的身体还是呈‘人’字形躺着,双手蜷缩着抱着头,两腿撑开着,她很瘦,骨架也小,胸部的那几斤肉看上去十分显目,真是个奇怪的女人,芭比虽美,可活人成那个样子,确实离奇。
走到床边准备替她盖上被子时,他的眼光立刻被白色床单上的暗红色污渍吸引了。
“通知宫善,替我回复高崎,还有,女伴的人选我已决定,礼服到恒隆8号店,有一款花羽系,尺寸待会我会发给你。”
他微眯着眼推开了窗,而后挂了电话。
起身走到方晓凡的房间,不出意料,他小小的身体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和那个女人一样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