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东辚危险地看着她:“你怎么在这里?”
龚墨脑子一片混乱,满脑子都是他对盛南轩的算计、对自己的利用。他怎么能这样?
她幽幽地问:“我们交往了一年半,你喜欢过我吗?”
如果喜欢过,他怎么能那么狠心,把她送到别的男人床上!他不知道那样会毁了她吗?
哪怕有一丝丝喜欢呢,他连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吗?
所以,他根本没喜欢过她,从头到尾都在利用她。
苏沫回休息室换了衣服走过来,因为刚刚和盛东辚的激情运动,她头发凌乱、脸色绯红,有些慵懒的迷人。但她看龚墨的眼神,却十分厌恶和狠毒:“你听到了什么?”
龚墨一惊,突然回过神来,低着头不敢看他们,怕他们看出破绽来。
苏沫对盛东辚说:“不能让她走!她会告诉盛南轩的!”
盛东辚握紧了拳头,有些为难。不放她走,能把她怎么办?难道能杀人灭口吗?而且……他心里有那么一点不舍。
“你怎么会来这里?”他问,“我们已经分手了!”
龚墨终于想起她来这里的目的,一下子有了底气,抬头质问:“是你让《欢言》拒绝我入职的吧?盛东辚,你怎么能这样!就算我们分手了,你也不该毁了我的事业!”
“《欢言》?我没有!”盛东辚说完,突然想起苏沫的父亲是《欢言》的主编,便扭头看着苏沫。
苏沫心虚地扭开头,片刻后又看向他,咄咄逼人地问:“就算是我让爸爸做的,那又怎样?你都和她分手了,还要心疼她吗?”
龚墨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