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轩只好对孩子说:“不是我不疼你,是你娘管得紧。”
孩子当然听不懂他的话,抬起脑袋往他碗里看。
龚墨说:“菜单上有粥,我让服务员上一碗。”
郁清流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起东西来。
等小宝贝的粥上桌后,他才问盛南轩:“你告诉我这件事,不单纯是说故事吧?有什么目的?”
“我说了。甘比诺现在想找一个权威的脑科医生做手术,而你,就是绝对的权威。我打算去意大利找他,为了以防万一,自然要把你带上。万一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在手术台上了、脑袋已经切开了,就只有你能救他了。”
郁清流郁闷:“我就这点用?我不掺和你们的事!”
“这也是你的事呀!”
“关我什么事?”
“你们郁家,不是还在找郁清欢吗?她有很大的可能被当成了实验品,你不去找她?”
“那天你也看到了,实验室找到的尸骸里面,并没有她。”
盛南轩夹菜的动作一顿:“你忘了我之前和你说的?盛家那个实验室背后还有一个主谋,主谋那里自然还有更大的实验室,万一郁清欢被转移到那里去了呢?”
郁清流浑身一震,猛地看着他,显然是认可了他的猜测。
盛南轩说:“很多实验品都死在了试验中,而有些实验品却外逃了将近二十年仍然安然无恙,实验室肯定想抓回去研究!而我和甘比诺,就是这样的两件实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