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见叶白想了想,点点头。便松开抓住叶白的手,走进人群之中。看着鸩软弱病态的背景,大有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风景。
但现实却很残酷,鸩瘦小的身体,面对一群膀大腰圆把场中间围着水泄不通的壮汉们,根本挤不进去。
鸩回头了看了一眼,嘲笑自己的叶白、花易醉。心中顿时震怒,衣袖一挥,前方的壮汉们,马上手捂脑袋,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就像喝醉一般,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鸩想都没想,踩着人肉铺成的‘地砖’,一步步的走向场中央中。
鸩这边的诡异情况,自然引起全场犯人的关注,数百双眼睛,齐刷刷的想看这里。包括场中央正在对打的黑鬼与野人。
只见瘦的皮包骨的鸩,佝偻着腰身,就像年迈的老人一样,一步步的朝向场中央走去。
野人看到鸩,双眼闪出有些畏惧的神色,一个站不稳,差点摔倒。是人都看得出,硬汉形象的野人,竟然怕了这病病殃殃的青年。同时众人也对鸩的身份产生了好奇。
“拳霸,好久不见了。”鸩对野人笑道。
野人表情冷了下来:“我倒是情缘永远不和你相见。”
野人看到鸩的这张脸就讨厌至极,当年野人乃是T国,第一泰拳王,后来与鸩约定单对单独斗,结果刚上场,自己就被鸠的毒弄得浑身乏力,浑身肌肉竟然不受自己的控制,自己连手都没还,就在场中,被鸩狠狠的毒打一顿。
虽然鸩是用卑劣不光彩的手段,赢得比赛,但野人的强者自尊心作祟,义无返顾的离开了自己的家乡,在热带雨林中过着野人的生活,后来因为杀了几名偷猎者,被赶到的特种部队抓住,关入这家私人监狱。
鸩听到野人不客气的话,也没有动怒,还是那边笑道:“这位是我大哥的兄弟,我不能叫你伤害他,我代表东院,我们来一场决斗吧。”
野人想到当年被鸩吊打的场景,身体一阵冷颤:“你不下毒,我们打一场你敢吗?”
鸩好像听到笑话一样:“我不用毒?那可以,但你也不能用手、脚、膝、肘、头。而且不也不能动。你敢吗?”
野人那里能理会鸩的屁话,什么都不让自己动,那和当年自己中毒的样子有什么区别?还不是自己被这货吊打?
“是男人,就堂堂正正的来一场打斗,你下毒算什么英雄?”野人不顾自己老大的身份,对鸠跳脚怒道。
鸩忽然表情正色:“好,你要堂堂正正的决斗是吗?今天我满足你。”
鸩的话,不光野人楞了,叶白、花易醉也都是为之一愣。鸩如果不用毒,身手只能说比普通人强上那么一点,他敢和野人正面赌斗?
但鸩接下来的话,便叫叶白等人齐齐汗颜。
“那你和我大哥打吧。”
鸩向后一跳,回到叶白的身后。
叶白见此也没有多话,脚尖一点,一个起落,便来到黑鬼的身后。
叶白伸手拍拍黑鬼的腰间(黑鬼海拔太高,碰不到肩膀。):“你作为东院的老大,我也是东院的人,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吧。”
黑鬼心中一暖,他当然知道,叶白的战斗力比自己高出不少,自己的老大当的也是名不副实。叶白如此不过是在给自己台阶下。黑鬼对叶白微微点头,向后退了一步,来到猛虎的身边。
野人精神紧绷,打着十二分的小心,摆出泰拳的架势,盯着叶白,就像狩猎的毒蛇,蓄势待发。
在看叶白,随意的站在原地,像野人勾了勾手:“我不欺负你,你先出手吧。”
野人粗壮的后退向后用力,飞一样的向叶白掠去,野人的铁拳带着阵阵罡风就像叶白的侧脸击杀过去。
叶白脑袋一偏,险而又险的躲过野人的拳头,但野人的拳风,也刮的叶白脸颊生疼。
叶白收起小视之心,和野人认认真真的较量起来。叶白找准时机,身形下蹲,一个扫腿,抽在野人的膝盖后侧的腘窝之上。
噗通~
野人单膝跪地,膝盖磕碎了地面的一块矿石。可以见得野人的膝盖是有多硬。
叶白在野人单膝跪地的时候,一记重拳,打在野人的脸颊上,野人被叶白打的向侧面一个踉跄。
野人站起来,用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迹:“痛快,这才是男人之间的战斗。”
叶白一拳向野人胸口打去,野人的胳膊肘也想叶白的侧脸拐去,两人谁都没有防守,都是以硬碰硬进攻态度对敌。
噗通~
噗通~
叶白与野人同时倒地,两人起来,均是满目的战意,又继续对打起来。
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脚。我打我一膝盖,我回你一胳膊肘。
叶白的一身本领,都在刀上,对拳脚的功夫,完全不是野人的对手。就这样以己之短,敌人之长下,叶白被野人打的倒地不起,虽然叶白输了,但野人也不好过,浑身上下全是淤青红肿,脸也被揍的和黑猪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