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太不小心了，没弄脏您的衣服吧？”

陈哼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女仆”放好酒水后，弯着腰给大力赔不是。

果然专业啊！陈哼有些好奇这家酒吧的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费了好大劲，陈哼才把女仆劝走。看来“主人”、“大爷”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说说，您晚上有什么节目？搞得这么神秘。”陈哼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黑方”，比之前喝过的更扎喉咙。

大力有些难为情，端起“黑方”闭着眼就灌下去大半杯。他把酒杯猛地往桌子上一顿，豪情万丈地喊道：“咳啊，爽！我要在今晚找个妞结束我的处男生涯……唔唔”

海员已经是用最快速度地扑上去捂住了大力的嘴巴，可整个二楼零星的几桌客人，和几个“女仆”还是把目光都移了过来。

好在酒吧里灯光比较暗，而且在这种地方说出这样的言论也不算太稀奇。众人只是往这边扫了一眼便不再在意……

“砰————”

陈哼又敲了敲大力的头，抓起一块苹果塞在他嘴里，咧着嘴急声道：“小声点啊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要找个良家妇女来祸害？”

“谁说良家妇女了？”大力挣扎着坐起身。一边咬着嘴里的苹果，一边淡淡地道：“能到这地方来的，会有好女孩儿？难道就是所谓的‘我抽烟我喝酒我泡吧我纹身，但我是好女孩’？”

陈哼默然，喝了几口酒。好半天才缓声道：“也不能一概而论吧，总会有不得已的。”

他语气低沉、嗓音喑哑……

他想到林湘了。

从他们认识林湘开始，就知道她带着一群小姐妹在步行街这边的酒吧混。无非就是做些服务生和陪酒女的兼职，虽然明白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是为了挣钱，也没有传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但在学校里风评一直都不怎么好……

“喝酒喝酒。”

海员看到陈哼神色不太自然，举起酒杯招呼两人喝酒。

陈哼仰着脖子一口气把半杯“黑方”倒进喉咙，整个胸口就跟被火烫过似得。他既不让映雪跟着一起来酒吧，却又因为林湘的关系不愿意认同大力的说法……

是红玫瑰和白玫瑰，还是饭米粒和蚊子血？

“美女，上一桶生啤！”

陈哼抬手叫过“女仆”，直接加了一大桶生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