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智宇眯起一双龙目,盯着她半晌,在灵悦胜券在握的时候,突然诡异地问了句。
“凭什么?”
灵悦一愣,方才不是他说要娶她,怎么反倒问她?
“还是连你自个儿,都觉着自个儿不配?”百里智宇似笑非笑地问。
“不是!”她脱口而出,被他盯地脸上发烫。
“那是什么?”
“是--”
灵悦噎住,连着太后都给他塞人,可见他身边美女如云。
凭什么,要让自己一个出身卑微的村姑,做他的正室妻子?
抿了抿唇,一时半会,还真的想不出怎么回答,她苦恼地挠了挠头。
抬眸看见男人正笑地得意。
不对!
差点被他给绕晕了,真不愧是当官的。
“其实也不凭什么,就凭着爷对奴婢的情意。
爷若是真爱奴婢,就会答应奴婢,若不是还请爷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真爱,情意?
他打量着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张口闭口一个爱啊,情的,说出来一点都不带含糊。
明明都被他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只差最后一步。她却豪爽地说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搞得像是他非得要对她负责,缠着她,真是个奇葩。
他转了转脸,摆了个自认为最好看的姿势给她。
“你的野心倒是不小,就不怕爷误会你爱慕虚荣,对你厌弃?”
厌弃了好啊,她求之不得,垂首盯着自个儿裙角,违心地说不是。
“奴婢虽出身卑微,但宁嫁寒门妻,不为贵人妾。
不求别的,就只求能在家中能说话算个数,生下的儿女是嫡出。”
她说地不卑不亢,脊梁骨挺地笔直,很是有风骨的样子。
可他不信,她分明就不想嫁给他,找托词。
像她说的,要是真爱,她为什不能为了他做小妾?
上下打量了她几眼,“正室,小妾什么的,都是身份虚名。只要爷的心里向着你,怕什么?”
“人心都是会变,没有谁知道往后会发生什么。
何况,爷现在中意奴婢,都不愿给奴婢一个,能让奴婢安心的身份,往后怎么保证?
爷中意奴婢,想必也不愿意奴婢过的不幸福。
奴婢自知身份卑微,不敢高攀,只想做个尽心尽责的好奴婢,为爷办事。”
这话说地好听,借着主子,奴婢两个无法逾越的身份,把他往远处一推再推。
他一下子就恼怒了,错牙笑了笑。
“宁愿当奴婢,也不愿意做主子。你还真是个忠心的好奴婢。
过来,伺候。”
灵悦吓地啊了声,僵在原地,恨不得直接挖个洞逃了。
“还不过来,难道要爷来请你?”
她不上前,反倒后退了几步。
“奴婢其实特别能理解爷此时的心情,您身为大将军常年在军中寂寞难耐。
想女人也是情理之中,来的时候,我记得就在隔壁街,就有好几家青楼妓馆。
早先就听说了,那里的姐儿们最是擅长伺候男人的技巧,比起我强……”
她话还没说完,他一个纵身就来了她面前,伸手圈住她,上来以唇封缄。
这一切发生不过在一瞬间,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嘴里除了发出“唔……唔……”声,那里还能说出半个字。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男人亲的极为巧妙,很快就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彻底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