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裤子,可不是这么好脱的!”
莫启恒一阵低笑,磁性的低音一字一句地钻进苏阮的耳朵,带着凉凉薄荷香气的香气清幽幽地掠过她的耳畔,再往下便是精致的锁骨,撩起的痒惹得苏阮忍不住地低声嘤咛。
苏阮一直都觉得这个男人的声音就像致命的罂粟毒药,他每次靠近她的耳边说的那些话都会像染了毒一样使得她的脑神经瞬间迷醉,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甚至,都忘记了要去推开他。
特护病房的洗手间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沉,苏阮的那两只雪白的皓腕撑在洗手台上,是不是地抓紧了,身体的起伏弧度随着那一声舒畅的低吼声越来越剧烈,洗手台上的洗漱用品哗啦啦一声尽数落在了地上。
苏阮十分不适应在这里,就像上半夜他们是在水里,那样的环境因为害怕被人发现是又惊又怕,连声音都不敢叫出声来,而他却每次都故意惹得她忍不住地大叫。
此时在洗手间,她的后背被抵在了镜子上,一阵凉悠悠的,身体里热与冷的冲击,感官和心理上的强烈对撞,苏阮被迫抱紧了他,抱紧这个将她一次次诱惑进私密殿堂放纵的男人。
女人是不是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一次不拒绝,那么后面就再也无力拒绝?
甚至可以说是,不想拒绝?
苏阮浑浑噩噩地睡过去,是累得筋疲力尽,她知道她是被莫启恒抱出洗手间的,睡在了他的身边,她累得连眼皮都撑不开,可身边的男人却精力充沛,一改之前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模样,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要她,拼命地要她!
苏阮都不记得自己是被他折腾得累晕,又是怎么地被他给闹醒,最后她实在是受不了了趴在他胸口用微不足道的拳头砸着他,带着哭音地哀求,不要了!
她听见他的沉笑声,带着浓浓的餍足感,将她往怀里一按,邪肆地低笑。
“阮阮,还跑吗?”
小丫头,这就是对你敢跑路的惩罚。
下次,还敢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