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天空染上了白灰色的薄光,投下来像一层薄薄的轻纱,三楼主卧室落地窗边垂着的帘子被晨风轻轻地撩起,带着一丝飘逸的质感,带着颤音的喘息打破了宁静。
在晨起的这一刻,在惊喘中渐渐地化为一滩的柔,又从婉转中惊措声起,暧昧至极。
苏阮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打湿了,身体像一把绷直了的弓,被身体内极限的扩充饱胀感带来的欢愉冲击得浑身都在开始发颤,男人坚实的肌理咯得她的肌肤有些疼,男女原始的撞击感让整个卧室都被爱欲所充盈着。
苏阮从最初的呻吟慢慢转变成失去了理智的惊叫,身体像在狂风暴雨中跌宕起伏的小船,承受着来自那一股凶猛的原始力量,整个人的意识被颠覆,被征服,理智被侵占,诚实的身体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深入的入侵而瘫软。
有莫启恒在身边的日子,苏阮虽然没有时刻忘记他的好,但是却十分害怕着他的靠近,这是身体的本能抗拒,因为褪去掉高档西装的他整个人就像一头野兽,在床上凶悍地让她害怕。
让苏阮一次又一次地疑惑着,是不是所有看似温文尔雅被裹在绅士的皮囊之下的男人都会有这么最真实狂野的一面,他们在外人面前是那么的绅士完美犹如神坛之上高贵的神,却在褪去那一身包装之后,野性的力量才会爆发。
苏阮浑浑噩噩,身体被那一股坚实的力量不断地开拓,她的尖叫声变得有气无力,又一次被他引领着攀向高峰时她软在他的怀里,四肢因为身体的兴奋而开始颤抖。
但莫启恒似乎还没有得到餍足,一双深邃带着猩红的眼眸还紧紧地锁住着她的眉眼,用手拂过怀中苏阮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露出那张略微苍白的小脸,吻绵绵不尽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