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敢?为何不敢?
沈篱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沈箩。
这般蔑视的眼神,令沈箩愈发激动,她愤恨地掀开被褥,弯腰想要揪沈篱的头发,但沈篱不给她机会,虽然身体疲软无力,却依然精准地扣住她的手腕,反手狠狠一扭。
沈箩当即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别再来招惹我,否则下次断掉的将不再是右手,而是你的脑袋!”沈篱边冷声警告,边抓住她的肩胛骨,寻准位置错手一捏,就听得“喀嚓”一声,沈箩的右手软软地垂下来,再动弹不得。
“啊!!!!!”沈箩扭曲着表情疯狂尖叫,伸出左手抓向右手,锥心的痛楚传入脑海,她蓦地嚎啕大哭:“我的手,呜呜,沈篱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脱臼而已,随便找个人就能接上。可如果再让我听到辱骂的言词,我不保证不会真废掉她的手。”沈篱转眸,眸光幽幽地看向沈箩的丫鬟。
“小姐,咱们得快些回去把手接上!”丫鬟们很识时务,纷纷上前来,半是强硬地搀扶着沈箩离开。
拉过被褥重新盖好,沈篱悠悠然地想,连续在她这儿碰了钉子,哪怕沈箩再蠢笨,也该吸取教训远离她了罢?
傍晚时分,沈曦着人传来消息,跟阿紫私通的小厮已查到,正是黄嬷嬷的儿子喜贵。在通禀到方氏那里后,方氏当即寻了他们的错处,将母子两人赶出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