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并不象荷玉香想象的这般简单,当慕容孤滋润地享受着美貌丫头们的侍候时,这一天他又被几位旧友拉到青楼里喝了花酒。
在这里,慕容孤见识了什么叫风趣,傲然,清纯妩媚,却又出淤泥不染的女子。
红绸姑娘的一曲舞,一魇一笑,端的是倾城倾国。
是夜,红绸只是微微一笑,泫然欲泣地看着他,“大人,可否留下相谈一夜!”时,慕容孤虽然强自拒绝了,但是魂,却是彻底的没了。
事后在京城还只有五天的时间,居然天天都在此处宴请客人。
临别时,慕容孤激动地拉着红绸的手,“姑娘,若是你愿赎身,某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赎你出去。”
红绸红了脸儿,一双眼睛却湿润了。
她眨了眨眼睛,强自笑着轻摇螓首,“红绸幸得城主大人厚爱,只……不想让你与夫人有间隙,同是女人,你我就这般相交做为好友罢。以后,但请常来看看红绸,绸愿意做你的红颜知己……”话完,这位低调的当红花魁姑娘,居然掩面轻泣。
想着府里那起子爱吃醋的夫人,慕容孤也讪讪的松了手。殊不知,从此以后,他一颗心,却遗落在了青花楼里。而荷玉香并不知道,这个青花楼,就是安清琉在幕后操纵着……是她只当安清琉只是身份特殊,所以一直居住在青花苑里。
有关于慕容孤前来寻花问柳,这事儿当然与安清琉也脱不了干系。
送走了痴情又难过不安的城主大人后,之前一瞬还掩面面泣的红绸姑娘,转身冷笑着就踱入了安清琉的院子。
“嘻嘻,安姑娘,你吩咐好生招待的事儿,奴家可是为你做好了的,这一次,怎么也得有赏吧?”
红绸冲她眨了眨眼睛,素手一摊要赏。
安清琉丢了块铜板儿在她手心里,“是是,绸姑娘出马,哪有搞不定的。喏,这可是给你的大大的赏银啊。甭说我一钱不拔,这不是正好有一钱儿么。”
红绸无奈地飜眼,“真抠门,难怪人家会说你是安家妖精。”
这安家妖精,把安清琉听的咯咯地笑。
旋后,她淡然地吩咐,“这件事情多谢了。你不用委身与他,那等人,风流成性,还自诩潇洒不凡,一旦跟着他了,有的你苦头儿吃。只需象现在这般偶尔戏耍一番,令他家人喉里有根刺儿便好。”
其实,这事儿还真不是安清琉要设计荷玉香的。
只因为上一次安清琉被荷玉香设计,差点被人羞辱的事儿让青楼这帮与她走的近的姐妹们知道了,一个个内心都记着这事儿呢。正好,这一次慕容孤出来招待客人,以红绸为首的一群人,自是要为安清琉讨要公道的。
这一群女人,惯常风月味嘻玩惯了的人儿,哪会不知道怎么个玩弄那些个男人。
只要勾了你的魂儿,又缠着你的心,人不跟着你,但是心却留在这儿。回到府里,还念叨着,那人没进你家院门,但是这后院,也得着急着火的。事后更是偶尔烧一把撩一把火,你家后宅能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