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暮自个跟自个坳上劲了。
“满身酒气,起开!”
“不不不不——不起!”
苍暮干脆耍无赖。
“不起开你要做什么!”
“就……就这样趴你身上。”
“你有病吧你!我们都是男的!”
“就就就因为都是男的,所所以才能睡啊,个个个不然,多——多尴尬啊你说是是是是不是啊。”
“你他妈把舌头捋直了再给我说话!”
“我我我舌头关——关你屁屁屁屁事……”
“屁屁屁屁,爽快吗?”
“你你你他妈少学我说——说话,本,本少爷这范儿你你你学不来——”
“你你你求求求着我学,我我我都不学,倒——倒贴钱都不学。”
“……一一一一千,你跟跟跟我这儿,找打呢呢吧?”
“谁——谁打谁还不一定呢。”奕阡玩上瘾了。
“你丫——给,给你点卡了佛看看——”
“卡了佛,这英文,听听,有文化不?”
“你麻痹!”这仨字苍暮喊起来从来都不会大舌头,他伸手就朝着奕阡的胸口抓去,奕阡尖叫,卧槽,卧槽,卧槽——!!
一阵柔软的触感让苍暮整个人都跟遭了雷劈一样,他的酒意立马清醒了一大半,瞪大了眼睛望着身下满脸通红的奕阡,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一一一千,你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