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暮眯了眯眼睛,“是哦……”
“我日,意思是我们还要把自己弄伤?”未溪诀打了个寒颤,“苍暮你他妈干嘛笑成那副样子。”
“我动手啊,我技术好,知道打哪里看起来严重其实不疼。”苍暮笑眯眯地看着未溪诀。
“我觉得你有很大的可能性会真的把我打残。”未溪诀抱胸,一脸不约不约叔叔我们不约的表情。
“哎呀,这种事实就不要说出来嘛,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苍暮笑着按了按指关节,“来,告诉爸爸,你喜欢断哪里?肋骨?膝盖?手腕?还是直接头部以下瘫痪?”
“你妈这是光明正大地想打人吧!”未溪诀咆哮了一声躲到了奕阡的身后,“我告诉你我可是风纪委员!风纪委员!你敢打我我就给你吃处分!”
“无所谓咯,我是学生会长,我还能炒你鱿鱼呢。”苍暮摊摊手,上前一把按住了未溪诀的肩膀,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之前还只是想把你打残,可是看你躲到我家奕阡身后去了,我就觉得我做错了,所以我改变主意了,干脆打死你算了。”
“尼玛逼!你这以权谋私!”未溪诀粗着嗓子,依旧扯着奕阡的袖子不肯放,“奕阡你瞅他这粗暴的样,一看就是个没素质没道德的人,这种男人啊最不靠谱啊,指不准哪天就发展成家暴了,所以挑的时候你可要擦亮眼睛咯,不要选这样的男的,肯定对你态度也很差的。”
苍暮牙齿咬的咯咯响,“改行当婚姻介绍所了啊未媒婆?”
“呵呵,哪呢,我这不是为了奕阡的未来嘛。”未溪诀面不改色地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