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这么说我，只不过那里不是我的舞台，不自由，玩个……”马恒宇倒没有全乱了，收住了口，“反正现在就很爽。”

肖战波再一次秀逗了，对于这种不要脸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比他更不要脸，可惜肖战波做不到。

见肖战波哑口无言，马恒宇意气风发，作为一个老板，最怕的就是驾驭不了自己的下属，此时的他更是吐沫横飞，侃侃而谈，卖弄着他的学识，上至天文，下至地理，简直就是无所不能无所不知。

肖战波看着蓝姬，无奈摇头，蓝姬倒是觉得马恒宇挺有意思的，忽然问了一句话：“龙家你知不知道？”

马恒宇怔了一下：“龙家？哪个龙家？”

“我要知道就不会问你了。”

肖战波忽然想起二龙在自杀之前说过，龙家不会放过他的。

马恒宇沉默了下来，默然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半才道：“姓龙的人很多，咱们白水市就不低于五千个，但是并不是姓龙的人就能称之为龙家的。蓝姬，你忽然这么问，在我回答你之前，我想问的是，你们该不是惹了什么龙家吧？”

令马恒宇很失望，肖战波点了点头：“保护黄湘的过程中，有一个叫二龙的人，被我打败了，然后举枪自杀了。”

马恒宇忽然双手遮住了脸，哀号了一声：“my god！”

蓝姬皱了下眉头：“龙家很可怕吗？”

马恒宇又拼命地抽烟，就差把烟蒂都吸尽了：“能够称之为龙家的，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只有一家，只不过资料也有限得很，用八个字来形容，就是‘非常低调，非常恐怖’。”

“知道为什么没有多少人知道吗？”马恒宇可能觉得自己的话还不够份量，又加了一段话，“因为跟龙家接触的人都会得到一个警告，那就是严格保密与他们的接触过程。”

蓝姬不由道：“难道就没有人泄密？”

“最靠不住的就是人，所以当然有人泄密。”马恒宇道，“不过最靠得住的也是人，死人。我要说的是，那些死了的人，都是泄密的人。”

看两人面面相觑的模样，刚刚还有些激动的马恒宇却是笑了起来：“我说过，不是姓龙就有资格称为是龙家的人的，据我所知，龙家向来不主动入世，所以那个二龙也未必就是那个龙家的人。放心好了，该吃吃，该喝喝，天塌下来，有我这个老板顶着。对了，话说，今晚你们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