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嘴巴在动，肖战波微微一笑道：“刚刚只是开味菜而已，相当于饭前先漱个口，下面，先吃些点心吧。”

声音一落，肖战波的枪柄已经打在了弗兰德的嘴上，打松了他一颗牙齿，然后伸进去一根手指，一点点地用力将那颗牙给生生扳了下来，这个过程是极其痛苦的，弗兰德全身都在颤抖，汗水自他额头的青筋滴下。

肖战波的手指在弗兰德的衣服上擦了一下，道：“我现在才发现，折磨人挺有意思的，希望你能再硬气一点，因为我还没玩够，起码也得等我把你的牙齿全拔下来才行。”

弗兰德拼命地摇着头，嘴巴里发出嗯嗯的呜咽声，眼睛中已经露出求饶的神情，肖战波停顿了一下道：“你同意我的要求了？”

弗兰德拼命点着头，他真不知道这个恶魔还会怎么折磨他，正如肖战波所说，死并不可怕，但是残废了才是最可怕的。

肖战波的脸上居然露出一丝失望之色，摇着头道：“这么快就求饶了？真可惜，我才刚刚热完身。你能不能再坚强一点，我还没有试过活剥人皮呢。”

弗兰德就差屎尿横流了，他完全相信，这家伙说得出做得到。

肖战波把他的下巴接上，帮弗兰德整理好衣服，好整以暇地道：“这样才对嘛，其实我是个很仁慈的人，早这样，哪里用得着受这样的苦？”

弗兰德都要哭了，他不是个不够狠的人，换了肖战波落在他的手里，可能会更惨，问题是，现在自己在别人的手上，如果再硬撑下去，下场将会是很悲惨的。

弗兰德颤抖着双腿在肖战波的“搀扶”下走出了门，面对着诸多士兵，肖战波在他耳边低声道：“下命令吧，我会给你留点面子的。”

弗兰德咬了咬牙，道：“都让开，把飞机加满油，让他们走！”

肖战波松了一口气，忽然他想起了一件事，脸色不由一变，低声道：“费兰德先生，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是尼奥的？”

费兰德怔了一下，忽然笑了起来：“你现在才明白吗？”

肖战波的心沉了下去，他已经明白了，飞机上还有弗兰德的人，不过局势也不是那么太恶劣，有弗兰德在手，那就是谈判的砝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