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突然优柔寡断了起来。
狠狠给了自己额头一下,他默默自语,最后一次,绝对是最后一次,我抱一会儿她就肯定回家!
王刚拎起一旁的大花薄被给安碧如盖了上,自己则是脱下鞋子也跟着钻了进去,看了看背对着自己的安姐姐,单手慢慢搂住她,让她细腻的肌肤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由于感觉不到她的体温,王刚将上衣也脱了下去,把头埋在她略带清香的发丝间,吸食着安碧如那成熟少/妇的诱人味道。
肉感十足,异常舒服。
……
一缕刺眼的光线打在王刚的眼皮,他下意识揉了揉眼睛,换了个姿势继续睡起来,迷迷糊糊间,耳边好像有些细微的动静。
有道是涩字头上一把刀,这话看来真对。
昨夜,习惯抱着东西睡觉的王刚舒舒服服间,就这么搂着安碧如睡去了,一睁眼,便是安碧如愤然的眼神,看得他心里凉巴巴的。
安碧如很气愤,指着床单上半裸着身形的王刚,呼呼喘着气,半晌后,撂下一句话便折身出了卧室:“穿上衣服!给我起来!”
王刚惨白着小脸儿缩了缩脑袋,颠颠自被窝里钻出来,匆忙穿好上衣,方怯生生地看了安碧如的一眼,王刚心虚地低下头,没敢吱声。
嘀嘀嘀嘀……
木质床头柜上的塑料小闹钟不合时宜地叫唤了起来。
安碧如抽回放在王刚身上的视线,深吸了两口气,咬牙撩开被子一角,朝下身那里看了看,虽只身着内衣,但丝袜尚在,这不由叫安碧如略微松了口气,沉吟了一会儿,蓦地一挥大臂,将小闹钟狠狠甩在水泥地上。
咔嚓!
闹钟支离破碎!
“到底……怎么回事?”安碧如静静靠在床头。似有杀机地目光直直盯着王刚地双眼:“我记得你昨晚是你送我回家的!为什么早上却和我睡在了同一张床上!我!需要一个解释!”
瞧她这幅凶巴巴地模样。王刚更是不敢言语了。只想自窗户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说话!”
王刚抓了抓头发:避重就轻地回答道:“那个。您。您昨儿晚上喝醉了。就那个吐了一下。衣服上都脏了。我看您在卫生间睡着了。一想吧。还是把您搬回床上。呃。大概就是这样。”
安碧如紧了紧被子:“大概就是这样?大概就是哪样啊!我问你!我的衣服呢?难不成……它自己飞走了!”
“在厕所,嗯,我,我怕您把床单弄脏了,而且穿着脏衣服睡不踏实,就那个,咳咳,就擅作主张地帮您脱了下来,丢洗衣机上了。”王刚寻思这瞎话怎么编也不是个事儿,干脆实话实说得了,兴许还能落下个宽大处理。
安碧如做了个深呼吸,随手将盘住头发的发卡拽了下来,一把丢在地上,瞧瞧他:“为什么你也在床上?”说罢,她一个探身,猛地拽开了衣柜,快速翻出套职业装后,回首冷视:“转过去!给我解释!”
王刚边死死捂住眼睛边回过身去,很是忐忑道:“我看您睡得香,就把被子给您盖上了,然后,然后吧,我就,那个,给您把被子盖严实,可,可谁知道一睁眼就成了这样,啊,或许是我昨天太累了,您不知道,我这人一粘床就睡,对,粘床就睡……”
偷袭过安碧如的事儿,打死也不能说,王刚只能编了个漏洞百出的瞎话。
安碧如冷眼相望:“那么,你的上衣呢?”
“哦,您忘了,您喝醉以后把茶水弄撒了,我就脱下来想等干了再穿。”王刚回身拽了拽t恤上的浅黄色印记,无辜地眨巴眨巴眼:“安姐姐,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对不起。”
最后王刚狼狈的逃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