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送顾申衍一起下楼，看着顾申衍说，“奸诈，狡猾，说，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我妈这么开心。”

“你不是说，还是要看脸吗？”顾申衍笑着挑眉，意有所指的望着宋予。

他之前也不知道什么叫看脸，到网上特意去搜了一下，才明白过来。

他是老了，思维跟不上这些年轻人了，这些新鲜的词汇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了。

宋予笑着看着他，确实，这个男人，靠脸都快要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了，何况他除了脸，还有那么多值得看的。

夜色让这座老旧的小区沾染上了点晕染般的色彩，高大的树木郁郁葱葱的，使得空气也似是好了很多。

顾申衍抬起头来，深吸了口气，下意识的想去摸口袋里的烟，却没摸到。

宋予看见了，问他说，“是不是烟没了？”

顾申衍摊手，“没关系。”

宋予说，“你不用在我面前戒烟，想要烟就说，走，那边有小店，我带你过去买好了，我家里是不会有烟的，我爸也总爱偷偷吸烟，但是他不敢放在家里，都是到外面偷偷的吸，我看到过好多次，我妈其实也是知道的，不过她装作不知道，还是在家里明令禁止吸烟，为的也是束缚下我爸，让他不要吸的太多，你也是，可以吸烟，不能吸太多！”

顾申衍笑着看着宋予，“吸烟不吸烟的，我是准备以后交给老婆来管的。”

小区门口的小商店，灯光正亮着，里面不大，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用的到的几乎都有卖的。

宋予带着顾申衍一起过去，小店老板抬起头看着宋予，打着招呼，“小予没去医院，在家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