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还没到家，已经要睡着了似的。

顾申衍握着方向盘，看着宋予，“怎么，困了？”

宋予微微点点头，“是啊，可能是喝酒了的缘故。”

“不许睡，来，跟我说说话，这么睡着会冻着。”顾申衍道。

宋予听他这么说，睁开眼睛看着他道，“我以为顾先生没什么朋友呢。”

顾申衍呵的一笑，“我那么不好相处吗？”

“是啊，外面都说你很不好相处啊。”宋予毫不客气的说。

看着顾申衍那一副受伤了模样，宋予道，“因为高处不胜寒吗，顾先生那么厉害，肯定很多人不好跟你好好的做朋友啦。”

顾申衍歪着头道，“好吗，现在你都会变相讨好人了。”

宋予吐了下舌头一笑，“是啊，刚刚许清风说，跟你在一起，都近墨者黑了。”

顾申衍眉头一皱，似是想着许清风的名字，眉头挑了挑。

好个许清风，背后说他坏话。

他可是很记仇的一个人。

宋予说，“哎呀，不行，我真困了。”

顾申衍说，“说了，不许睡哦。”

宋予噘嘴看着顾申衍。

顾申衍一笑道，“他们说的没错……我们还有很多正事没做呢。”

“……”

宋予觉得这话暧昧到家了。

顾申衍果然很狐狸，很坏，很爱逗人。

宋予握了握小拳头看着他，“我才不要，哼，不理你了，我真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