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春站在那里，低着头，口气里带着委屈和撒娇，“我又不知道是他，我以前的一天同校同学，同学聚会的时候跟我吵了几句，她还打了我呢，我就一气之下……”李春春将事情一说，李阔海几乎要气绝了一般。

“你你……你竟然敢……你晓得顾申衍是什么人你就要……你赶快去道歉，去跪地道歉，如果她不原谅你，你这辈子也不要进我的家门了。”

李春春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爸，你怎么那么怕他的！你为了不得罪他，竟然要你女儿去跪下道歉，我不道歉！我凭什么跟宋予道歉，她算是什么东西。”

李阔海一个巴掌打了过来，“她算是什么东西？你不看看你算是什么东西。”

李春春真以为自己在做梦，怎么想的到，对自己百般疼爱的父亲，有一天会因为别的人打自己。

李阔海指着地上的东西，“刚发生了一天不到，人家就把这些送上门来了，那是怎么样的速度，怎么样的人脉，怎么样的势力，你以为你爸很厉害，但是你看，这些东西直接就送到我的办公桌上来了，你觉得我厉害？”

李春春看着那些惨不忍睹的照片，低头一脸的委屈难过，间杂着害怕，看着李阔海，“他也就会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这才是第一天，所以我要你必须去道歉，否则……顾申衍深不可测，我在商场这么多年，也就只看过几个人有这样的手段，一个GMC的所有者，在GMC那么深是水里，都能玩出花样来，搞下去过三个CEO，换过几任的董事会主席，而且在他手底下明里暗里被弄垮了的公司，何止一个两个，如果你不想明天醒来我们家也莫名其妙的成穷光蛋，你就去给我道歉！”

李春春听父亲这样时候，虽然仍有些不相信，心底却也真的开始担忧了。

宋予跟着顾申衍一起，到了顾申衍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