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花花拆着信封,漫不经心地问:“宋宋,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干什么去了?”
宋言在她身边一趟躺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看着女人以怪异地姿势这看手中的信。杂乱无章的字迹只有寥寥几笔,几行字她盯着看了大概有五分钟,期间手不停地颤抖着,宋言看得不是很清楚。
“谁给你写的?给你看的好像羊癫疯一样不停地抖动着。”宋言拉扯着史花花的睡衣,打着浓重睡意地哈欠问。
“没什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史花花将单薄的纸扔向宋言,她接过,眯起眼睛看着纸上的字迹。
“唐氏最近将有大麻烦,肖健和唐时理应都要注意一些。”署名是一个自称会保护你们的人。
宋言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一个所以然,于是看向她:“唐氏有危险?怎么可能?”
“我只是觉得这封信有些蹊跷。”
“嗯?怎么?”
“你就说奇不奇怪,唐氏有危险将这封信放到我们的家门口这是要干什么?”史花花坐到不远处的凳子上,将腿盘起,托着腮一脸的认真模样。
“你没看上面说,肖健吗?”宋言又将信扔回给她,她也没起身去接起,任由着信飘飘扬扬地落在地板上。
史花花撇撇嘴:“话说回来,宋言,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那个问题。”
躺在床上的宋言忙用一直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蒙在头上,耳边是由远及近地脚步声。史花花一把就将被子扯起,将脸凑近她,用力地努努鼻子,一脸怀疑又兴奋的掐着她的脸:“宋宋,我怎么在你身上闻到一股奸情的味道?”
“奸情你妹啊,史花花,你的榆木脑袋里可不可以除了肖健外你还可以装一些健康的思想?”
“我哪里不健康了?我明明感受到你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分明就是大哥做了一些.”她露出一副“我懂得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的表情,然后贼笑:“你是不是内心特别的激情澎湃?”
“特别澎湃,你真是了解我啊。”史花花将宋言从床上拽起来,用力地甩了甩自己还未干的头发:“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啊,你是大粪,我是农民,我就是最了解你的人。”她自顾地哈哈大笑。
“花花,余望来了。”
史花花不停地哈哈大笑着,听到这句话先是一愣地问了句“啊,是吗?”又哈哈大笑。可是笑声越来越微弱,她越想越不对,最后才意识到宋言口中的余望是哪位仁兄。
不是那个宋言小时候身后扑克脸的小男孩吗?小小年纪就有霸道冷漠的气场,那时候的自己看见他第一眼,还感觉特别可爱。伸手去掐他的脸,嘴里还念叨着:“小时候就这么帅气,长大以后要祸害多少小女孩?”转过头有对宋言说:“瞧瞧你,明明一个娘胎出来的,为什么气质这么不同呢?”
明明自己讽刺的是宋言,宋余望却一脸怒视的盯着她。看到她的手伸了过来,并不闪躲.
结果就被他刚刚长齐的牙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牙印。
想到这里,她就用手摸了摸当年被他咬过的地方,虽说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始终都是她的一块心病。没有落疤,这已经是万幸,当时他可是死咬着牙不松手,后来还是宋言抓着他的耳朵,揍他的屁股他才勉强松口。
宋言教训他:“小小年纪,你是属狗的吗?”
“我是狗,那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