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吸了吸鼻子,消毒水的气味,是医院。
她幽幽醒来,就看到白色的药瓶,药水一滴一滴有节奏地打入自己的手臂。
她有些晕针,小时候每次要打针的时候她都会哭闹不停,那时候宋余望就将他小小的拳头放到她的嘴边,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说:“男人婆,没有想到你还害怕打针,如果你嫌弃自己哭出声会叫我瞧不起,你就狠狠地咬住我!”
宋言早就失去了判断能力,听到这话,二话不说直接上嘴开咬。宋余望闷哼一声,看着她的针慢慢地进入她的身体,眼神中才有安心。
陈敏娜抱着宋言安分地坐在医院的长廊里陪她打着点滴,一旁的宋余望却不停地揉着自己胖嘟嘟的小手。
宋言恢复了意识,第一件事就去转头去看宋余望,小嘴不停地抖动着。
宋余望和她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怎么会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将被她咬的红肿的地方背到身后,小小身体却装模作样地学着大人的语气说:“宋言,你以后不许欺负我,因为你欠我个人情。”
宋言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下一秒好似要哭出来的样子,让宋余望的眼眸中写满了嫌弃。宋言抿抿唇,硬生生地将眼泪别回到肚子里点点头。
后来.。
后来宋言又开始生龙活虎地欺负了宋余望。可宋余望却不提在医院自己将他咬的多疼,就差将肉咬下去的事情,也任由着她不停地欺负自己。
他说,宋言,你是我的男人婆,这辈子除了爸妈外最最最重要的人。
想到这里,宋言舔了舔略微干涩的唇。自己是他最重要的女人,当时在医院有他陪,现在呢?